“你个癫狂贼！你…你……啊……”

她童时博闻记，少年时凭一首勉女名响九州，及笄之年更是在斗诗大会上大放光彩，提亲之人踏破门槛，其中不乏王侯将相之、名门墨客之徒。她却一一回拒从无动心。

她褪去自己下，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她双手在旁两侧，纤腰一，挤两，微抬上，腰腹上提，使自己那切实贴在下女的玉上。

“你是想与我殉情而死么？” 见她神不解，颜倾辞轻笑着又撞了一下她的，“我俩媾之事若传扬去，可是要被拖去斩首示众的。”

殊不知颜倾辞瞧了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作不止。宽大斗篷之下，她的翘不受控制地后撤向前，再后撤、再向前……撞击下人心所带来的快意无可比拟，颜倾辞低吁吁，尾竟也染上了醉酒似的迷离酡红。

“以手你哪里是辱你，分明是我在伺候你，你得了快活，倒说我是辱你。如此我便趁你心意，让你瞧一瞧，甚么才是真正的辱你，也好令你味一把被男人当作玩消遣的境遇。”

溪岚觉得对方像是要将自己撞散架似的，微微的疼意从私传来，更多的竟是不可言喻的酣畅。兜不住的叛变地外，须臾间遇冷凝在沟，凉凉的浆刺灼着肌肤，时刻提醒她自己是如何的下贱卑劣。

颜倾辞拨开下人的小嘴，翻藏其中不起的豆大，她着腰将自己的送上去。

“偏他能辱你，我就辱你不得？”

见她不仅不停，反而愈演愈烈，溪岚恨恨：“你就歇在楼下，你若再不停，我便放声大喊，到时也顾不得你侯府小的颜面了。”

柔抵着柔，炙着炙。佖佖而动，獧佻。

颜倾辞下如同被恶鬼夺舍的躯壳，与昔日温尔雅之态天差地别，眸孔中的狠辣满得就要溢来，她中右手，将里带的涂抹在溪岚面颊上，用劲掐住她的下颔，轻声细语面眸笑，说的话却犹稽神索命。

溪岚惊咿一声，颜倾辞亦舒地叹息来。

“不可……不要贴着那……”

短兵相接，霎时雷电过。

奋发取的缘由。可待她通晓诗书后，方发现其中涵义并非字面所述，可那又如何？它通俗的意思已为悉数人所认可并奉为真经。

“我偏要辱你，以女之辱你。”

不知她碰到自己何，麻之意愈甚，她用得释的双手拼死推拒，对方施加越发大的力气来镇压，二人在人榻上翻天覆地打了一场，溪岚终是力竭不敌，又被压在其下。

渐渐地，这份执拗凝汇成不甘，在中日复一日的酝酿发酵，积攒至今时今日，便成了畸形的怨毒与愤懑。

该是到了大逆不的年纪。颜倾辞初反骨的第一步，便是收下慕尘珏的情诗，受了她的慕。相安无事几许年，直至慕尘珏弃她而去，她的反骨无人抑制，便再次显现来，此番更多了几分偏执。

一则是因着当时心系慕尘珏，旁人不得她的，一则却是她心底生的执拗在作怪。嫁人为妻，相夫教，并非她的夙愿。她亦有她宏大而无可企及的心愿；她亦有“金戈鸣金枪，革裹尸还”的血；她亦羡慕“信任由缰，快意凭恩仇”的江湖侠客。

“不要……不要再动了……” 溪岚惯常清冷的面上现一丝恐惧，她害怕泥足陷，亦唾弃心有期待的自己，她咬着早已被咬到充血的，一次下人才有的低声下气，“停下来……求你……”

说罢，颜倾辞于是抵在她的丘之上狂动腰，她死她的手，勾了线的凤眸锁着她，她每皱一次眉，她抬腰撞击的力度便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