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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杜兰璋在床上太被动的话说了出来。
众人听完,之前戴耳钉的那位开口说:“这个被动主动,也得看对方喜欢什么啊。有人喜欢完全掌控,有人觉得主动点更好玩,不能一概而论。”
杜兰璋问:“要是对方喜欢主动点呢?”
“那主动,也就是主动点呗。穿暴露点,先把对方的欲望勾起来,然后说话行为再放荡点,做的时候叫骚一点。对方要是喜欢叫爸爸,就叫爸爸,喜欢叫老公,就叫老公,做完了再夸几句好棒,还能有什么。”
他这句还能有什么,真是戳在了杜兰璋心坎上。波西问:“可要就是说不出口叫不出口呢,咋办?”
“说不出口……那,喝点酒?”
杜兰璋心坎上的戳再深一尺。
他不会喝酒。
众人七嘴八舌,给杜兰璋出主意,聊着聊着,不知哪里来的妖风,话题跑偏到“当零性爱大赏”上去了。
什么“我一射他就说我产奶了一边操我一边逼我喝奶”。
什么“做一半他男朋友回来了我还以为要挨打结果他是来加入我们的”。
什么“我那老板表面老禁欲了背地里喜欢操我的时候我喊他妈咪”。
杜兰璋听了一肚子性爱史,听得他迷迷瞪瞪,恍恍惚惚,最后实在听不下去。
“波西,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波西根本没听他说什么,自顾自把那裂骰子怼在胸口上。
“你说我要是把这玩意做成乳夹是不是特有纪念意义?”
杜兰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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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时已经十点多。
进门前特意闻了闻袖口和衣领,又在门口多站了会,才进到里面。
客厅里只开着夜灯,暗幽幽的。杜兰璋轻步来到二楼。
人还没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口,先发现房底的门缝亮着。
走的时候忘记关了吗?还是——
“站门口干什么,自己房间也不认识?”
心脏欻然一惊,他慢慢踱过去,又缓缓推开门。
透过房间的走廊,看见文瑛穿着白色长袖睡裙,正小臂支在身后地、坐在他床上。
膝盖上还放着本书。
“文总。”
杜兰璋走过去。心怦怦跳。
文瑛眼神在书上流连,半晌,才道:“一身酒味,喝酒去了?——哦,不会——去酒吧了。”
杜兰璋心又一惊,蹲下身慢声问:“您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的。”
“……”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总归道歉肯定没错。正酝酿着如何道歉,文瑛问:“去酒吧干嘛了?”
“就……和朋友一起,喝酒——我没有喝,真的,文总。”
文瑛翻过一页书:“我知道你没喝。还有呢?”
“还有……聊天。”
“你不喝酒,只和别人聊天?不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