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璋下去，将外拉回到肩上。文瑛说：“现在，脱光。”

正在他全神贯注下的动静时，脖上洒下温的气息。

文瑛已经上了罩——她关闭了自己的睛——他也应该些什么。

杜兰璋指尖发地去解。

“这才像个男人。”

透明的在中指指腹聚集成晶莹的一团。

他咬着牙。

“坐……坐您上？”

凉意从下那个隐秘的位传来，杜兰璋下意识绷肌，又迫打开。他看不见，但能受到手指在那里涂抹、打转、试图。

她把剂递还给他：“盖打开，倒在我的手指上。”她伸右手。

“疼吗？”

说话的人用吻代替了回答。

赤的双间，是文瑛的。

他猛一大气，心落回到膛。

“很好。”文瑛在他膛正中吻了吻。又抬起，嘴角翘起地看他：“开始了哦。”

“……”

快随着手指的撞击积累在里，早就立了，亮晶晶的，预备分了一。

就连这面也要持不住的时候，文瑛从他里退了去。

文瑛将手抬在二人之间，声音正经：“怎么样，得厉害吗？”

杜兰璋臊得本不能看。他去纸，文瑛又问：“一张够吗？要不要多一？”

她转过去。

她在杜兰璋上摸索着，去找他手里的纸。杜兰璋受不住，脆把纸盒都拿给了文瑛。文瑛拿着纸盒问：“你了我，就让我自己吗？”

杜兰璋脸发，没说话。

文瑛凑近了他，用鼻嗅着他的脖颈。

慢慢沉浸在这觉里，直到下本能一缩。

杜兰璋两手抓着文瑛的肩。

文瑛无奈：“我不能看吗？那好吧。”

两。

他不纸了。

杜兰璋刚要答应，已经被包裹住。

，但是——

一。

“好了。”

“很好。很乖。”

小腹收，呼立刻变得起伏摇摆。

酥麻的受源源不断传来，手还停留在纽扣上，一下抓，又酥地松开。

吻顺着一粒粒解开的纽扣，来到更更隐秘的位。下蹭过左，文瑛若即若离那已经半竖的事：“不用全解开，不急。”

三。

——手指了他。

他羞恼地想到到底谁……了谁，怎么话到文瑛嘴里，就全颠倒了？一把拽了四五张纸来，去给文瑛她

“不疼……”他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会疼。

杜兰璋全当听不懂，脸发地将纸扔垃圾桶里。

他胡嗯一声。

“……草味？”

杜兰璋吞咽一下，又一气，左跪到床上，右慢慢地，也跪了上去。

他没动。

说完开始后，文瑛就没有再吻他。

文瑛往那个方向轻微转动下脑袋，说：“好，现在，坐到我上来。”

文瑛笑了：“又没说你不好，怎么还闹别扭。”

咬不住了。

她没重复。

又来到跨坐着的人的下。

杜兰璋：“……”

杜兰璋被取笑了个彻底，脸得不像话，几下把自己剥净：“好了。”

发间粉的罩带若隐若现。

文瑛转过脸，站起来

他从没想过，会有一天，他完全靠着那不应该用来的位，动情，起，甚至……想。

他坐了下去。

外又落下去。

“好。下去。”

手指在里。

一个，一个，轻盈又温地在脖的肤上。他的衬衫纽扣同样扣到了最上，文瑛轻轻说：“解开。”

文瑛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会扭。”

下只有粉罩，可杜兰璋还是看见了文瑛的睛。

西服外在连番的震颤中落，膛大开，冷地沾着文瑛的，下半散发的情味与压抑的呼充盈满室，被在咙里——好歹算是他最后的面。

“一草味。”

他把轻轻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