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底是什么。文瑛干脆舍弃棉签,用手去给杜兰璋上药。
不碰还好,一碰发现手下的身体高烧似的滚烫。
杜兰璋瑟缩了一下:“别……别碰我……”
那人说:“他说谎呢。你给他下了药,他巴不得你碰他。”
文瑛想她什么时候给杜兰璋下药了?低声哄道:“别怕,我给你涂药,涂了就不痛了。”
杜兰璋却还在躲她。躲着躲着,晕乎乎地说:“你……你干什么?你……你打我?”
文瑛:“……”
真是狗咬吕洞宾。
杜兰璋低头看看自己,又晃晃锁链,神色剧变:“你!你把我锁在这里干嘛!救命……救——呜呜!”
那人捂住杜兰璋的嘴,笑得好不恶意:“你灌的酒起效了,现在你无论做什么,他也只会委屈地看你。”
文瑛说:“不是我。”
她解开杜兰璋腿上的衬衫夹,意外发现他腿间插着什么,伸手一探,是根黑色的按摩棒。
她的手指刚触上去,按摩棒就开启了,嗡嗡地在杜兰璋身体里冲撞着,透明的液体从穴口粉色的肉缝里流出来。
“哈……哈啊……关掉……快关掉……”
文瑛却什么动作也没有。
杜兰璋两条腿在地板上踏着,一会打开,一会又合拢:“关啊,关掉它……我不要……呜……!我不想要……”
面前出现穿戴带:“你还能忍住?”
文瑛忍不住了。
她迅速装备好工具,冲着还在拒绝的杜兰璋身体深处贯穿而去。
杜兰璋惊叫一声:“你把它关掉再……再操我……我受不住……”
锁链被他紧紧绞在手上,他的两腿被迫抬起,搭落在文瑛的大腿上,跟随身体被深入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文瑛却觉得他现在药性正浓,按摩棒开着反而助事,快速肏干进杜兰璋的后穴里,根本不听他说了什么。
耳听得杜兰璋喘息越来越剧烈,说不出话来了。她缓下节奏,将人抱在怀里。半骑乘的姿势,操到他更加隐秘的地方。
“呜……别顶……别顶那里……好深……”
文瑛手插进他后脑的发里,食指与中指扣在他的两个发旋上:“乖,深一点才好。”
“不……我不要……哈啊,你……出去……关掉它……”
文瑛既不关掉也不出去。她的目光落到杜兰璋身上的伤上,光线昏暗下看着,那伤仿佛冬日里盛开的红梅,一枝枝的,生在他身上,开着艳媚的花。
她没按捺住,吻上他肩膀处的伤。
舌尖在粗粝不平的血痂上舔过,血痂被舔开,一丝新鲜的血液流进文瑛的嘴里。她吮着,更多的血液流出,甜的,铁锈的,美妙的味道。
旁观的“她”也凑上来。“她”的手同样按上杜兰璋的后脑,唇挨近杜兰璋的唇,想要吻他。
文瑛说:“你别碰他。”
“为什么?”
文瑛静静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