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看汪汪叫的眼睛:“红色的……眼眶。”
跟着抓起它耳朵:“焦黄色的耳朵。”
文瑛眼看着他下一步就要把汪汪叫转过来,去扒拉他的尾巴了,走过去。
“别看了,是五红白土松。”
杜兰璋立即撒开抓在汪汪叫身上的手,起身:“文总。”
文瑛看他一副老鼠见猫的表现,觉得杜兰肯定好搞定多了。刮了一下汪汪叫的鼻子,她问:“你也知道这种狗?说说?”
对工作孜孜矻矻、死而后已。
艾玛是这么放屁的没错。
杜兰璋略一停顿后说道:“土松是产自南方的一种本土犬。五红是指嘴巴、鼻子、眼眶、爪子和肛门都是红色。
“汪汪叫的尾巴很蓬松,向上翘,叫金钱尾。也叫芒花尾,因为很像芒花……对吗?”
他说得很流利,话到末尾,才求证似的看向文瑛。
文瑛笑了一下,总算狗屁也有略通的时候:“对。”
眼看杜兰璋舒出一口气,她又说:“你和我来,我有事和你说。”
她将人带到二楼的开放式会客厅,大理石桌前,她给杜兰璋拉开椅子。
“我长话短说,陈妈想请你负责我的饮食。我觉得,不合适。”
杜兰璋眼睫垂了垂:“是因为我做的,不合您胃口吗?”
文瑛倒想顺着说不合,但这话违心还伤人。她靠后在椅背上:“不是。”
“那为什么?”
“你不合适。”
“我……?”杜兰璋疑惑。他想了想,抓住什么:“是因为杜泽吗?文总,我和杜家并——”
“不是。”
比起杜兰璋,恐怕文瑛这个外人还更了解杜泽、杜家。商场私底,不知打过多少次交道。
“那……为什么?”
杜兰璋眉中轻折出一道折痕,神态十分诚挚:“文总,您帮过我很多,可以的话,我也想为您出一份力。”
文瑛叹息她帮杜兰璋什么了,那两次吗?
那两次她哪次不是把人弄得颤抖求饶,就差没哭出来了?
她抱起手:“我坦白说吧,你很符合我的审美,无论是长相还是床上。我喜欢乖的,你很乖。”
除了年纪太小,作为床伴,杜兰璋无可挑剔。
“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每天有这么个人在眼前晃,我很难不去想做点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觉得没必要再继续了:“我和陈妈说了,她不听,你明天和她说一下吧。早点休息。”
她起身就要离开。
身后却传来杜兰璋的阻拦声:“等……等等!”
杜兰璋站立起来,神色窘迫又坚持:“文总,我相信您,我觉得您不会……不会做点什么。”
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