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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倒在床上,明显不对劲的男人,文瑛抿了下嘴唇,侧身去对帮她把人弄上床的陈妈说:
“阿妈,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行。”
她眉梢有意抬起,语气是上扬的轻松随意。
陈妈没有离开。
她的目光在杜兰璋身上一阵逡巡,然后望向文瑛,一贯温和的眼里带上些冷劲,摆明了让文瑛解释。
文瑛心里暗声叫苦,面上倒带起笑容,按摩着陈妈肩膀,把人往门外推:
“他没事,就是喝多了。这都快十点了,再不睡又要长皱纹啦。
“你说是吧,汪汪叫?”
她搬来门口站着的摇尾小狗做救兵。
陈妈手按在门框上,打住脚步,很不赞同地皱眉去看文瑛。
文瑛松开手,还是那副笑模样。
最后陈妈一脸“算了,说了也不听劝”的恨铁不成钢表情,嘱咐她:“早点睡觉,听见没有。”
文瑛乖乖巧巧:“听见啦。”
陈妈叹气离去。
目送着陈妈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文瑛左眉一挑,把脸上的乖巧挑了个干净,露出一种庆幸的愉悦来。
到底这么长时间过去,陈妈还是接受了“她辛勤二十多年养出来的翡翠白菜,不但不给别人拱,反而喜欢拱别人”这一认知。
她逗弄了几把汪汪叫,挥手和它晚安,然后合上门,来到床边。
床上的杜兰璋不安稳地睡着。
他最后还是没撑住,到家之前就昏沉了过去。
不过这样也好,陈妈理念上接受是一回事,亲眼目睹有男人双颊酡红,贴在文瑛身上叫热,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文瑛俯下身,试图叫醒杜兰璋:
“杜兰璋,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杜兰璋眼睛睁也不睁,只有嘴唇动了动。文瑛凑耳过去,滚烫的气息落在她耳朵上,杜兰璋高烧呓语一般,听不明白说了什么。
文瑛低“啧”一声。
照理杜兰璋射过一次,药效也该发泄掉了。他之前在酒店憋成那样,文瑛也只压着他做了一次,可现在……
她把视线移到杜兰璋腿间,那里鼓鼓囊囊,支着一顶不小的帐篷。
总不至于,被下药也有抗药性吗?
不是对迷药产生抵抗,而是对解药的方式提出更多要求?
文瑛又叫了几声杜兰璋,确定人是叫不醒了,她翻开床头柜上立着的、杜兰璋用来装衣服的纸袋。踌躇之后,还是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车上的那句“帮我”,还在她耳边回荡。
她就当杜兰璋已经邀请答允过了。
手里肉色的按摩棒是安远惯用的尺寸,对旁边那具青涩的身体来说太大。
文瑛将按摩棒放回袋子里,出去房间,坐电梯去她自己的那层楼。
她从玩具里挑出根新的小巧精致的来,又把身上的红裙脱了,换成宽松的藕色睡裙,回到二楼。
刚打开门,她就感觉房里少了什么,走到里面,发现是床上的杜兰璋消失不见了。
两米的床单上,只留一个浅浅的睡窝。
文瑛眉头捏起,这么一会的功夫,醒了?走了?
她转身寻找,入门走廊那卫生间的门开着,廊道的灯光在卫生间地板上破出一道锐利的光线。
文瑛走过去,推开门,看见杜兰璋一手撑在马桶后面的瓷墙上,一手放在腰前,后背弓出一道流畅的弧度。
她松下肩膀,往里面走。
杜兰璋没注意到她。
等文瑛走到他身边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做梦似的瞟了眼她。脑袋落回到一半,他突然惊醒过来,一边收手去系腰带,一边慌不择路地往后面退。
等文瑛发觉不对已经来不及了,他整个人跌坐进浴缸里,两腿挂在浴缸的边缘,上半身折叠成一个“C”字。
文瑛:“……”
刚想杜兰璋总算没和上次一样犯傻,指望冷水降温,转眼人就泡浴缸里去了。
杜兰璋被撞得七荤八素,甩着脑袋也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那么愣躺在浴缸里,不动了。
文瑛看他放弃挣扎,一时也不去拉他,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尿尿……”
杜兰璋回忆着,顿了顿,又很惊讶地问:“尿不出来……为什么?”
文瑛被他脸上那种迷茫又震惊的神色引得好笑,他那二两肉硬成那样,能尿出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