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颜倾辞意识不清地反抗。

“是，你尚，你无错，你的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那为何要拖无辜人下呢？”颜倾辞的目光陡然犀利起来，“墨月华年与你有何仇怨？你要把她们骗到这里来！”

“这酥骨香是我为了你，专程到城中最好的坊里讨的，闻过后对无害，一觉醒来，骨酥神。”

慕尘珏蹲下，轻轻啄了啄案上人的。

“所以你就将你的不得已，变成了我的不得已？”

“慕尘珏……你怎变成这样？”

“你话太多了，鸢儿，睡罢，睡醒之后，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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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有问题。”脑袋越发昏沉的颜倾辞一掌将那莲香炉拍翻在地，四摊的香灰中静静躺着那由三角莲与百合玉果合制而成的香饼。已然烧了大半。

慕尘珏抚着她的，情款款地对视过来，“挣扎什么，小时候的你可乖了。”手摸上她的发，笑意缱绻，“你那时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如今，我是拿我应拿的。”

慕尘珏神闪烁，整个人的气势也微微颓败下去。她不说话，对于此事，她没得辩解，是她私心作祟无疑，她太想与她和好如初了。

显然不奏效。

走。双一。

慕尘珏将琴推在地上，案上腾了够躺一人的位置，她把颜倾辞摆在上面，让她平躺下去。

但这情形之下，如何能睡得着？

“鸢儿，人不是自己想变就变的，从来都是被他人迫成这样！”

“文琴已经走了，如果墨月再任何意外，我此生都不会原谅你。”颜倾辞手指戳在她心，睛盯着她，劝告，“别让你的这里也脏了，慕。”

颜倾辞下一掌拍在了慕尘珏脸上，却因中毒而脱力，最终落在面上时，如同一记的抚摸。

慕尘珏了弹的儿，低一住那端，尖动舐，嘴住粉果儿，一后离开，没了倚靠的白皙雪峰兀自在空中晃着，波漾。

“鸢儿，我们有多久没玩过儿时的游戏了？”她问。

手已来到衽前，解开了衣带，自上而下地剥开衣裳，如剥一颗初生的玉米，褪去层层外衣，其中的白芽粒。

挂在榭四周的纱帘随风轻飘，她站起，褪去自己的衣裳，看着神迷离恍惚的颜倾辞，赤条条压了上去。

“你还是不知我为何气你。你以为我气的是你去救你的家人？不，我是气你不告而谋，气你不肯与我坦诚相待，气你竟去寻别人也不寻我相帮，气你刚愎自用，气你我行我素！如若你早些告知我，焉知如今是何局面？”

“你！”

“开……”颜倾辞瞪着，手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没过多久，便连瞪的力气也没了。

慕尘珏的手掌握住一侧丘，与之接的掌心肌肤霎时了起来，连带着事先吃过解药的她竟也心神漾起来。

慕尘珏飞快拉住她手腕，一把将下落的人捞自己怀里，抱。

“我的鸢儿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