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我打生下来就火气旺，里更容不得沙，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你而跟他们翻脸的么？”

锦瑟说了一遍，意识到对方听不懂后，她又用汉话说：“阿年的……很温。”

“甚么……坏事？” 外族女人一脸天真无邪。

“真个是兽不改的外族蛮夷，不论男女。” 华年忆起，冷瞧着面前外族女的丑态，心外族男人好用，外族女人力气不够便用怀柔勾引之策，他们实属一丘之貉。

说着，外族女人蹭了蹭华年的鼻尖，嘴碰她的嘴，小心翼翼地亲吻起来。

“锦瑟不怕……锦瑟想阿年对锦瑟坏事，锦瑟喜阿年。”

华年故意吓她：“会让你痛不生的坏事，就像下我们这样，又不全是。”

华年倏得一懵，未理清这话的涵义就下意识去驳回外族女人的话：“你胡说甚么？” 等她脑反应过来后，额间不由得冒冷汗，她在为外族女人这大不韪的话而震惊的同时，心底又生些莫名的渴望与亢奋。华年意识到自己并不排斥。

“阿年摸摸锦瑟……锦瑟好难受……”

“我看你是病糊涂了！我是女！怎么对你坏事？”

“我是在嘲讽你别自作多情，好赖话都分不清，那群残暴的外族人竟然会育你这么个纯真的傻，不知是可喜可悲，你该庆幸自己赖上的是个女，若是男……早对你坏事尽了。”

华年的手在女人柔的下上，无意识地了几下，等听到外族女人发几声后才回神惊也似得挪开手去。

“想被阿年摸……想阿年对我坏事……” 锦瑟双颊生绯，不知是烧的还是旁的原因。

华年没有挑明说。锦瑟也听不她的画外音，她睛下瞥瞧见两人前相贴赤相对的景象，天真：“这就是……阿年说的……坏事？”

“就这么想被女人蹂躏？” 华年右手钳着外族女的下颔，神情定定地质问她。

说时迟那时快，华年的右手霎时松开她的下颔，转而掐住外族女人的柔下，结结实实抓了一把，将从两旁挤至中间。

“唔……阿年，疼……”

“想，想被阿年……呃啊——！”

“你甚？！” 华年又羞又恼地吼她。

好像说了一句甚么，她停下哈气的动作，低看向她问：“你方才说甚？”

噼里啪啦的树枝烧裂声传来。

华年不住吞咽着，手上抚摸到的肌肤愈加腻突兀，所有的官刹那聚集在二人相的觉上，华年心自己从没摸过这么光细腻的肌肤，跟羊脂玉一般，晶莹洁白，一滴落在上面都能完好无损地珠下来。

外族女人不自觉妖冶风华，双眸媚态横生，她近一步贴靠着华年，抵着她的勾魂地扭动着，似是无心之举又似是从心而发。她抱向华年，脸贴在少女实翘的上左右磨蹭，神迷离，嘴里时不时冒几句华年听不懂的话，发烧烧糊涂了般行为孟浪不受制约。

谁会排斥前这如狐仙似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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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瑟不讨厌坏事……锦瑟想要……想要阿年对锦瑟坏事……”

华年红着脸推开她，：“我也不会。”

锦瑟笑了笑：“阿年，是，为了我？”

华年从臆想中清醒过来，忙移开目光去看后面被火光照得黄的墙。“这才不是坏事，这是帮你治病，真要起坏事来，你这副孱弱的可吃不消。”

二人裹在一个布里，哪里推得远。外族女拉着华年的手去往自己私密，声气：“那阿年摸摸锦瑟……这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