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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现在疯狂的嫉妒那个人,您惩罚我吧。”
“……”
林陶下意识后退半步,想要转身离开。她对过于热烈的爱意过敏,只想逃走,不想面对。
但她的脚步又停住了,因为眼前跪着的徐鹿过于禁欲,让她挪不动脚。头发一丝不苟,领带扎到领口,衬衣熨贴,唯独西裤因为他跪下的动作紧绷,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这本是他面对外人的模样,精致,克制,游刃有余。可他现在跪在她面前,用直白的语言,说着最不理智的话。
这种反差让她的血液流速加快,想把他弄哭,弄脏,凌虐的欲望几乎要冲散她的理智。
林陶深呼吸了一下,把拿了一路,稍微有点皱巴的花束,随手扔给他。
“给你的。”
徐鹿下意识接住,又条件反射地扔到一边。扎得松散的花束微微散开,里面的花枝掉出来一些。
“林陶你还是人么。”徐鹿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他还跪在这里吃醋,甚至可以说是在表白,她就这样,随手把别人送她的花,转手给他,当哄他了?这也太不上心了。
林陶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花,皱了皱鼻子,觉得徐鹿好娇气,也太难哄了。
“爱要不要,我花钱买的呢。”林陶捡起花,就要走人。这狗品种太高贵,她玩不来。
“你买的?”徐鹿愣了下,立刻反应过来,扑过去抱住她的腿,低声服软:“姐姐。”
“……”不止娇气难哄,还喜怒无常,说变脸就变脸。
徐鹿敏锐感知到林陶的情绪变化,连忙把花从她手里拿走,拉她到沙发边坐下,蹲在她面前,反过来哄道:“怎么想起来要买花。”
“路上看见,感觉会很好用,就顺手买了。”
“好用?”哄他好用吗?徐鹿没反应过来。
林陶靠在沙发上,高跟鞋穿的有点累,踹了踹他,“鞋脱了。”
徐鹿乖乖地给她脱掉鞋子,脚放在自己怀里,揉了揉她前脚掌的肉垫,不知为什么,这让他想到了猫。
“你都来了,不得用一下。”林陶随手从花束里抽出来一根,上面的刺已经都被清理干净,她低头看着愣住的徐鹿,用桔梗花头碰了碰他的脸,懒洋洋的笑道:
“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
徐鹿紧张的手一抖,可耻的发现——他又硬了。
——
最后,徐鹿的衣服还是没能脱下来,因为林陶直接牵着他,进了浴室。
酒店的睡衣带子绑在徐鹿的手腕上,另一头则挂在了花洒开关上。这让徐鹿有活动的空间,却无法逃脱她掌控的范围。
浴室的花洒开的不大,徐鹿在水帘中勉强睁开眼睛,又很快闭上——头顶的灯光照得他原形毕露,面前的镜子使他无所遁形。
睁不开眼睛,便什么都看不到,甚至在水声的影响下,很多声音都无法听得清晰,他只能感觉到粗糙潮湿的花枝在他身上游走,划过一道道水痕,也激起一阵阵酥痒,钻进皮肤里,颤栗着,逃窜着。
水流浇透了他的衣服,裤子沉甸甸贴在身上,欲望的形状变得明显。衬衣半褪,堆叠在臂弯处,下摆贴着腰腹。
浴室的空旷混响让花枝的破风声和着肉声变得格外清晰和清脆,仿佛会穿透墙壁,传到隔壁,被每一个人听到。
林陶用花枝做鞭子,勾着他的下巴,又拍了拍他的侧脸,像逗狗似的,笑着问道:“老大,你猜隔壁记不记得你?”
徐鹿身子僵住,摇了摇头,想说话,但是嘴被一条细皮绳勒着,只有口水流出,发不出太清晰的声音。
这皮绳是林陶的chocker,她脖子纤细,戴这个总有种禁欲又妖异的感觉——至少徐鹿每次看到都这么想。因为她林陶明明是一个S,脖子上却戴着象征着“束缚”的东西,很难不让他联想到“控制自己欲望”的目的,她用这根皮绳绑住自己的欲望,当摘下时,她会无节制的满足自己,直到她玩爽了为止,完事再轻飘飘的戴回去,成为众多世人中最普通的普通人。
像是感觉到他的走神,林陶走近,蹲下,抓着他的头发,强制他抬起头,刺目的顶灯透过水珠,变成陆离的光斑,一时让他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徐鹿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畅,飞涌而下的水珠打在他的脸上,顺着眉峰鼻梁滚落,一种窒息感让他更加眩晕。
“嘘……”她凑近她,湿漉漉的发尾扫过他的锁骨“小点声……”
她低语着,带着笑意,“不然,明天你穿着西装,从隔壁走过,他们就会知道……前一天让他们听了半宿浪叫的男人,就是这个……道貌岸然,光鲜亮丽的……”
——贱、货。
她一字一句的话音轻蔑,他急促艰涩的呼吸停滞。
难以名状的快感从小腹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