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鹿想了想，笑，“行吧，也是理由。”

沉默拉长了时间，林陶有站不稳，大脑里思绪飞速窜，缠绕着，撞着，各想法冒，以至于一个都抓不住。她知，这是喝多了。

林陶已经端着他那杯酒喝起来，听他说完，手一顿。

她受到掌心贴合的有片刻僵，随即又放松。

徐鹿闭了闭，想掩盖那被酒蒸腾的望，却被沙哑的嗓音暴。

徐鹿拗不过她，去拿酒，林陶就跟着过去，两人脆在餐厅的岛台倒了两杯，坐在脚凳上，就着客厅落地窗的夜景喝了起来。

两人在落地窗前，就着夜城景碰杯。

“怎么这么喜喝酒？”徐鹿给两个人倒酒，和她碰杯。

林陶咬着杯沿，好奇看他，“是什么。”

林陶看着屋，忽然：“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我可以不你吗？”

林陶想走，被徐鹿挡住，他像是有

徐鹿无奈，“明天又要请假？”

“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在遇到你时，选择跪下。”

徐鹿放开她，垂看她，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徐鹿没有反驳，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别喝了，明天还得上班。”她刚来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些酒味，还继续喝，也不怕明天起不来。

林陶勾勾手指，挲他的后颈，气声糊不清：“徐鹿。”

“为了自由。”林陶还他这句话，“什么都不用想，又很快乐。”

“嗯？”

“嗯……”林陶喝了酒，沉思，“堕落的，放纵的，不受控的。”

林陶醉了酒，抓着他的胳膊，压下他的后颈，和他接吻。她像抓住了一棵大树的枝桠，立于落地窗的悬崖边，心如雷，大脑眩。

喝了酒的林陶有恍惚，她的神藏起了往日的冷漠，带着一小动般的探究。

林陶侧抓住他，夺回酒杯，“你还敢我了。狗东西。”

”这算什么自由。“不过是向下的堕落。

徐鹿拉过一旁的懒人沙发抵在墙上，长伸直，把林陶抱怀里，“我想要什么都不想，只听你的。我想要你我，想要我是你的，想要你把我关起来，想要这世界毁灭了，你也会抓着我，不放弃我。总之，我不是社会里的我。”

“？”

不理智的时候，也许不适合聊天。

林陶想起自己另一个只有几天情缘的M，两人很契合，但是他最后选择离开，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父母中的骄傲，老师中的优秀生，各方面都很要，唯一的堕落在她这里，不断突破自己的下限，失去掌控，被驯服，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最后无法承受这对自我的压力，在一次上课后回来，和她了告别。

林陶想了想，“应该还有年假。不过明天我肯定能起来上班，你别心了。”她说着站起来，想要去，“还有吗？自己喝没意思，你陪我。”

徐鹿拉下胳膊上的那只手，压在窗上，的汗洇雾气，他俯锢住她的腰压向自己。

凌晨的北京依然亮着光，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从岛台，到沙发上，再到落地窗边。

“你想要什么。”林陶喝完杯里的酒，问他。

徐鹿摇，“我知自己在什么。”

杜松的香气缠绕着如同雨后青草的苦涩，在两个人的呼中换，林陶受到徐鹿的手隔着T恤传来的度，她几乎要被徐鹿疼。

什么样？”徐鹿问。

徐鹿俯凑近，轻轻吻了下她的嘴，笑：“我想要自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