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发出喘声。插着尿道棒的阴茎高高昂起,微微颤动着,一小股一小股的抖动着渗水,饱满的阴囊下则是不断翕动的穴眼。后穴长时间被粗大的异物撑开已久,微微红肿的穴肉本能地开合收缩,被黏稠的液体浸的水润红亮,股缝也早被溢出穴口的淫液浸湿。
想要被更多地触碰……不仅是被挑逗着的欲望,还有后面……经过了扩张的后穴也在发痛般的收缩着。安菲尔德的性器深深地埋进迪卢克的穴里,敏感的穴肉清晰地感知着肉棒上鼓胀的经络,哪怕现在没有其他动作,火热的硬度也令迪卢克感到恐惧的同时又有着一丝期待。
安菲尔德紧紧环抱着怀中的迪卢克,将脑袋埋在他的肩头,金色的发梢蹭着皮肤一阵瘙痒,滚烫的鼻息喷撒在透粉的颈窝上,突如其来的变数令他也乱了阵脚。他缓缓地调整着呼吸,手却还不安分地在满是薄汉的皮肤上到处抚弄,描摹着迪卢克胸腹上的疤痕。被好好疼爱过的脖颈和胸口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红痕,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挺立着的乳头在迪卢克扭动时随着胸部没有绷紧而异常柔软的胸肌晃动着,吮吸噬咬过头的乳头肿胀着,也许单是与衣物的摩擦都会变成撩人的折磨。
迪卢克此刻无暇顾及安菲尔德的小动作,得不到释放的欲望令他在快感来临的同时又使快感增幅,好想射出来……但又眷恋着这份初次感受到的奇妙快感,他一阵恍惚,安菲尔德似乎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心思去听,只是倚在身后人怀中颤抖着。而这时,他感到安菲尔德火热的手从自己身体上离开,下一秒,插在自己欲望上的尿道棒向着更深处进去。
“啊!不、啊啊——”迪卢克尖叫出声,细细的金属棒几乎进到最深处,不,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实际上是进到了什么位置,但他无法相信那还能继续进入,从前端被进入戳到了某一点的感觉与后穴被进入时有些相似,又截然不同。
“尿道棒也可以刺激前列腺,”安菲尔德继续着科普这些没有用的知识,生理知识一般的前因论派学生难得勤快地查阅了相关资料,他的语调高涨中带着一丝期待,“这样舒服吗?”
不光是用手指捻动着插在前面的尿道棒,在迪卢克不停收缩的内壁的刺激下安菲尔德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肉体之间碰撞的声音回响在狭窄的房间里。
“啊、不,不舒服……哈啊、啊、快停下……”迪卢克的喘息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拼命摇着头,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脸颊滑落,他只想从这快感的无尽地狱中解放出来,好舒服,神经几乎都要被烧断一般,就快要失去理智。
明明只是单纯的性行为,明明身体被插入了这么奇怪的东西,全身心却都要被快感所占据,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暖,浸润着属于安菲尔德的独有的温柔。体内缓慢的顶弄仍在继续,快感侵蚀残存的理智。
太奇怪了,这是什么感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大脑快要坏掉了,身体也是,整个人都是……
“求、你……啊……停下来,哈、啊,不要了……”被淹没的恐惧感让迪卢克绞尽最后的理智编织出拒绝的话语,双手却不忍放开面前的这份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