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他两眼含泪,恶狠狠地咬上嘴里的手指,依旧嘴硬得很,“没说让你停下,继续!”
他的身体还没有从细微的颤抖中恢复过来,安菲尔德就又抱着他开始抽插。期待已久的顶撞便如约而至,从尾椎处攀升而上的快感一下子便占据了大脑。整个身体内部都被填满、碾压,敏感点和穴肉整个融为一体,无论被碰到哪里都会爽得不停颤抖,高潮余韵被撞开成了一波一波的浪。散兵小声咒骂着安菲尔德,夹杂着呻吟和哭喘,在他的肩膀上又啃又咬。
安菲尔德架着散兵的大腿,手里揉捏着挺翘的臀肉,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下也不曾停止。他每一次抽出后都会借着惯性让散兵落下,以便下一次进入得更深。漂亮人偶的身体太敏感了,柔软高热的内壁颤抖着,顶到最深处的时候,身体像是支持不住那样蜷缩着颤抖,抽出时又紧紧地吸附住他不让他离开。
那根胀大的东西像烙铁一样顶进他最深处,再完全抽出,只留伞状的头部在他身体里。熟透的嫩红的内里被翻搅,又随着身后的动作被带出。粘腻的汁水不断地流出,在入口处被打成泡沫,又被重新捅回甬道中,整个工坊里都回响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散兵的双腿疯狂地打着颤,快感把他整个人抛在天上,再加上让人沉迷的痛感,浪荡的呻吟声又拔高了一个音调。
散兵放肆地浪叫着,视野被眼泪糊成一团,他紧紧扣住安菲尔德的肩膀不停地扭着屁股,谄媚的穴肉大口大口吞吐着肉棒,“呜呜、唔啊!这、才像话……要去了、啊、啊啊、——”
他一只手卡在那令人烦躁的雪白脖颈上,拇指死死扣在锁骨中间柔软的皮肉里,其余的手指拼命抓挠着,无法控制的力量安菲尔德脖子上留下深深指痕。
压迫让温热的脖颈上血管跳动变得格外明显,由心脏泵发的血液不甘心地撞击着,像要冲破禁锢。突如其来的强烈窒息感让安菲尔德睁大双眼,空气忽然变得稀薄,他下意识地吸气,却像哮喘发作的人一样徒劳地喘息着,无法呼吸的恐惧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
没有任何预兆地,灿金与碧绿交叠的光纹在安菲尔德身体上亮起。与之前传输给散兵的能量同源的力量沿着纹路流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发动攻击一般嘶吼着。
安菲尔德同样凶狠地攥紧人偶细细的腰肢,大力捅进散兵体内,肉棒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散兵被插得浑身颤抖,他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安菲尔德,忍受着灭顶的快感和痛楚,却一点也没有放开手的意思,“你、招惹了我……就、就咳咳,绝对不许、呕唔,背叛我!”
因为窒息而感到眩晕的安菲尔德也不甘示弱,他嘴角扬起恶劣的笑,金瞳染上狂热与亢奋,狠狠撞上他的腺体,在他含水的肉穴里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捣弄得散兵尖叫出声,身前的性器也射出精液,连带着穴肉也不停痉挛挤压着喷出一股一股淫水,和着白浊从交合处渗出来。
散兵的手一下子卸了力,从安菲尔德脖子上滑下来,整个人也瘫软着,全靠背后管道的支撑。终于被放开的安菲尔德退后几步,急速地喘着气,发出破风箱一样的抽气声,间或咳嗽几声,脖子上是可怖的指痕。
两人慢慢调理着气息,直到安菲尔德声音沙哑地抱怨到,“你好端端地掐我干什么,要不是回路自发开启我就死了。现在我喉咙受伤,只能喝薄荷豆汤解馋了。”
“反正你也死不了。”散兵翻了个白眼,吃吃吃,就知道吃。说得好像你没发疯似的,现在他内脏里还留着疯狂撞击的余韵。
“咳咳、真是任性。”
“所以,你的答复?”散兵睨着安菲尔德,不耐烦地问道。
他的意思是……他需要我?
安菲尔德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垂着眼帘一时没有回话。就在散兵耐心逐渐告罄,脸上的表情也从不耐转向恼怒和冷酷时,他终于有了反应。
微妙的变化浮现眼前,浓郁的金色眼眸映出散兵别扭的脸,“我……答应你。”
安菲尔德伸出手,小指翘起,“那么做个约定吧。冰川冷,雪原寒,说谎的舌头全冻烂。”他嘴角挂上散兵最厌烦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一丝和往常不太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