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人。

教令院果然有问题。

“为什么？”

艾尔海森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么大方，你很重视她。”

“以你的好奇心，不可能不去调查。”安菲尔德拿啤酒顺下嘴里的事，“去沙漠，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你可以把这变化当家族遗传病。”安菲尔德耸耸肩，“不要试图了解，正如不应该去接神明罐装知识。”

“请帮帮旅行者。”安菲尔德声音低了下去，“帮帮她，在教令院造成更大危害之前。”

他这么想着，准备走办公室。就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烈的快就在内爆炸。

“你就不能让我直接保留下这一天的记忆吗？”

艾尔海森哼了一声转离开，这个家伙绝对不会放过在梦里捉我的机会，这么轻易放我离开，看来是要在下午动手。

艾尔海森抱起双臂，懒得和安菲尔德计较这低劣的搪，“你知我在调查神明罐装知识？”

“她值得，你就当帮她也是帮小吉祥草王。”安菲尔德不想多解释，他解决掉剩下的烤卷，“等你醒来我会给你留一封信说明刚才的约定。”

艾尔海森在办公室等了一下午，都快下班了，也没见安菲尔德现。

“梦境巧而脆弱，我这样的半吊不敢随便对你施加太有指向的暗示，万一搞坏你脑就不好了。现在你只要注意到我的异常，就会遭到轻微的神污染，等你醒来后再见到我就不会了。”安菲尔德又叫了一盘烤卷，继续说，“我的脸确实发生了变化。”

小吉祥草王……看来这个事情远比我想得要复杂。艾尔海森提起了兴趣，虽然参与复杂的事端并非他本愿，但这确实能满足他的好奇心。

他闭上睛，努力将安菲尔德过去的脸丢脑海，半晌，艾尔海森睁开睛，直直地盯着安菲尔德，“刚才是怎么回事？”

“慢走不送。”安菲尔德坐在原地笑着挥挥手。

安菲尔德猛地抬，“好快！我都打算忍痛让克里斯诺达尔五成的藏书复制本了。”

“可以。”艾尔海森。

“呼——可真是警惕。”安菲尔德慢悠悠地从门外走来，他一直等艾尔海森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然后直接割裂他的意识与整个神诞祭梦境的联系。现在书记官办公室这片小小的空间内的主导是安菲尔德，在他的控下，艾尔海森的和意识活动都暂停，连时间都停止动。

居然转了？

“……沙漠。”艾尔海森陷思考，确实有消息说神明罐装知识是从沙漠的，但安菲尔德专门用这样一迂回的方式来找他，不可能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已经打听到的情报。“还有呢？”

安菲尔德见好就收，“对不起我错了。”

艾尔海森看了看时间，“到时间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短短几年之间，一个人的外貌特征可以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

艾尔海森注视着安菲尔德，比起几年前他还没离开须弥的时候，安菲尔德似乎变了很多。首先是发，原来是要偏棕一的亚麻金，现在是颜更浅的灿金。其次是睛的颜，从银变成了金，像一些猛兽或是机械，透着无机质的冷漠。他的外貌上也更柔和了，角习惯上翘，眉间淌着无端的风情。虽然不至于将他认成女，但那张脸属实漂亮到稠丽。

安菲尔德翻了个白，“我倒是希望我可以，但我又不是小吉祥草王。”

面对这个总是板着脸的同学，安菲尔德见他一次就想捉他一次。尽后来知他其实并不是好脾气的类型，但已经改不掉了，总是在昂的歉（指来各罕见

艾尔海森突然觉到一丝轻微的眩，不由得捂住额，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不适，他听到安菲尔德的声音，“忘掉我过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