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不知为何，她猛地觉得这个对话异常熟悉。

“……”俞舟舟沉默了，发自内心觉得沉川在捉她。

“也，算。”俞舟舟勉认可了这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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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一果接着问：“乐队的第一张专辑《joke！》作为一个一化的概念专辑，给听众带来了更完整和巧妙的音乐验，那么在专辑中，作为你个人，你最喜哪首歌，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沉川不再看俞舟舟，而是拿起了桌上的车钥匙。

听见沉川的话，俞舟舟一时哑然。

“云苑？那是哪里？”

无聊死了——

沉川歪过，像是在思索，“比如说……问问我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你住哪儿？”沉川忽然开。

沉川中短暂地在c城待了两年后就去了国外，在这期间c城变化颇多，加上他回国后经常去其它城市演，对许多地方不熟悉也是自然。

“你在客气吗？”他仿佛被俞舟舟逗笑般，“我要去十街，顺路的事。”

“去十街见朋友吗？”她一时嘴快，脑里想到什么直接问了。

于是俞舟舟耐下心给解释了一下云苑大概在哪个方向，离这里有多远的距离。

“……俞舟舟，”沉川向后靠在椅背上，“这个问题留着之后跟乐队其他成员见面时问比较好，我以为你会好奇一些更私人的问题。”

俞舟舟没有反应过来，愣神了几秒后匆忙回答：“我吗？我住云苑那边……”

俞舟舟咬了咬牙，心想沉川还是真“心直快”，丝毫情面都没给她留。

沉川看了一她的表情，了个浅浅的笑容，虽说是笑容，但嘴角只是有意无意地翘起了个小小的幅度，他垂下，同样没有再说话。

“去喝酒，”沉川回答的坦然，“至于朋友，不知会不会见到。”

就像突然变回了他漠然又寡言的七岁。

他打了个哈欠，“结果你的问题这么官方，无聊死了。”

“今天打扰了，”俞舟舟见状准备开溜，“我先走了。”

“没有最喜的，也没有什么特殊意义。”沉川漠然回答。

“不用，”俞舟舟摆手，“我可以自己回去，就坐几站地铁的事。”

“私人的问题？”她拧着眉，“哪程度算你希望的私人问题。”

她太熟悉了，十七岁的沉川明明比谁都开朗且从容，但在一些偶然的瞬间，他总会像现在这样——

。”

又是这副模样。

”好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沉川突然站起，淡淡地瞥了她一，“我等下要门。”

沉川静静地听完，抬眸看向她说：“我送你。”

“换个问题，你希望乐队给大众呈现一个什么样的形象，或者说你们希望向外界传达什么？”

“……没有了，”俞舟舟搞不懂他莫名的变化，不动声握手里的杯，冰凉的杯贴在掌心，一侵肤，“能不能麻烦你去跟其它成员沟通一下，我们之后约个时间一起见个面，到时候详细地聊一下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