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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怀歌醒的时候,屋内点着熏香,身子也都上了药。她缓缓撑着身子坐起来,问红袖,“什么时辰了?”
红袖是冷怀梦赏给冷怀歌的丫鬟,小丫鬟年岁不大,倒是十分稳重。她福了个身,“回姨娘,已经午时了。”
冷怀歌大惊,“怎么不喊我起来给王妃娘娘请安?”红袖看向自己的主子,美人微皱着眉头,细盈的手腕上挂着一个白玉手镯,更显的娇媚。身上还有被幸过的青紫痕迹,更增旖旎。
“回姨娘,王妃娘娘打发人过来,说让您好好歇着,明日再去伺候。”
冷怀歌这才放下心,泄了力气,躺在床上,“我继续睡了,不必喊我。”红袖想让冷怀歌先吃些东西再歇着,可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冷怀歌还是没说出口,默默的替冷怀歌掖了掖被角。
冷怀歌再次醒来已是暮色苍苍。
红袖端来了牛乳茶给冷怀歌解渴。冷怀歌刚想一饮而尽,想了想,“你去看看,煮碗鱼粥来。”
红袖应声而下。
冷怀歌从枕头下面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就着牛乳饮下。
她怔怔地看着前面,眼睛里没有焦距。
孩儿,娘不能让你出生。你会明白的,对吗?
红袖回来的时候,只看见自己容色倾城的主子呆愣愣的,脸上还有泪痕。急忙劝了,“姨娘怎么哭了?快擦擦泪。”
红袖嘴笨,不会说漂亮话。憋了半天,“姨娘这么漂亮的眼睛,可不能哭。”
冷怀歌倒是一笑。哭,哭什么呢?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冷怀歌这里雨过天晴,冷怀梦那里则是柔情蜜意。
喻明楚来到冷怀梦这里的时候,冷怀梦正在弹琴。冷怀梦与喻明楚年少夫妻,二人更是情投意合。昔日,正是冷怀梦的琴声与喻明楚的箫声相和,二人得以结识。成婚多年,尽管王妃无子,喻明楚有了很多侍妾都不能越过冷怀梦先产子。
也正是冷怀歌嫁进来之前的事,喻明楚迫于生母颖太皇贵妃的压力,才开了口停了府中各院的避子汤。
“王爷。”冷怀梦看见喻明楚进来,微微一笑,起身行礼。不等她跪下去,喻明楚便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屋内伺候的人悄悄退下,只留下夫妻二人。
冷怀梦依偎在喻明楚的怀里呆了一会,就挣扎着跪下去。端端正正地磕了头,就着磕头的姿势道,“上次玉奴没规矩,臣妾未尽管教之责,后王爷怜悯臣妾,说是第二日再罚。王爷公务繁忙,可臣妾不能不记得,请王爷降罚。”然后又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喻明楚最爱她这副模样,自己宠她,敬她,予她王妃的脸面。可在自己面前,她从不因自己是正妻就试图与自己平起平坐。规矩守得极好。
喻明楚坐在身后的椅子上,面带欣赏。按道理确实是该罚,但是自己没罚便是想放过这小东西。她却自己提起来了。他伸出用金丝绣的五爪蟒纹的皂靴,踩在冷怀梦的头上,静默了一会,“也不是什么大事,起来吧”。
冷怀梦乖巧谢过喻明楚,跪坐在一边,仰视着自己的夫君。
“梦儿,这一阵子本王公事繁忙,有些冷着你了。”喻明楚难得的有些愧疚。冷怀歌入府后自己也不过来了两次后院,都幸了冷怀歌一人,倒是冷到了发妻。
“王爷公事繁忙,妾身知道的。王爷不必挂怀。”冷怀梦微微一笑。
冷怀梦这样,喻明楚更是愧疚,低下头,亲吻着发妻的朱唇。
伸出舌头,汲取着冷怀梦口中的津液。
“梦儿。”喻明楚吻着自己的妻子,双手解开冷怀梦胸前的衣襟,大手握住两只兔儿。大力揉捏。喻明楚手上的茧子摩擦在白嫩细致的肌肤上,引起冷怀梦阵阵战栗。
二人吻着吻着便到了床上,喻明楚三下五除二剥开冷怀梦的衣服。冷怀梦红着脸慢慢爬到喻明楚的脚底,亲吻了喻明楚的双足。然后顺着喻明楚的大腿爬到胯下。小脸贴在喻明楚的亵裤上,蹭了几下,抬眼看向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主君。
喻明楚难得的微笑着,“赏。”
冷怀梦用牙齿轻轻解开喻明楚的亵裤,喻明楚的龙根一下子弹到她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喻明楚被这一幕逗的笑出了声。冷怀梦嗔了喻明楚一眼,张大嘴巴含住了喻明楚的龙根。冷怀梦的嘴巴小,每次都得努力张大,但还是吃不下。
冷怀梦小嘴鼓鼓囊囊的,小舌头努力舔着龙根上的青筋。小手轻柔的抚摸两个囊袋。喻明楚舒服的喂叹一声,多日来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他抬起冷怀梦的下巴,抽出昂首挺凶的鸡巴,肏进冷怀梦紧致的小穴中。“自己掰开。”冷怀梦咬着朱唇,双手轻轻掰开自己的骚穴,“求爷疼妾。”
喻明楚的鸡巴一进去,就被冷怀梦的小穴紧紧咬住,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