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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0(2/2)

就在此刻,外鸣冤鼓响起,不一会就有士兵来禀报,有人报案。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张鹏运被这阵势吓了一,便问:“你有何冤屈?”

自然,人也少年老成,油溜手得很。

甘罗佑便是那个光脚的。

甘罗佑一被带来,就“噗通”趴在地上,大哭:“青天大老爷,求您替小人主啊!”

活这么久也只见过这一次,卷宗拿到手上,竟不知如何判才好。

张鹏运谈起兵书阵法可以、不知疲倦,但双手托着这卷轻飘飘的卷宗,他却只能愁眉苦脸,握在手中的笔落下又抬起,抬起又落下,反反复复,也未写下一个字。

对俩偷儿,衙门审的很彻底,亦或说两人经此一遭大有“大彻大悟,放下成佛”的迹象,问什么答什么,对罪行供认不讳,十分合。

张鹏运正是心烦意,对手中的卷宗,他看也不想看,立即丢开卷宗命士兵带报案人来。事后他回想,要是早知来人是甘罗佑,他怕是丢开的卷宗也要捡回来看吧。

一旁旁听的张鹏运闻言,以手盖住发苦的脸

因着包袱里都是稀罕玩意,又都不是平日用得上的,最终几乎都被偷儿用来与光壮汉架了,仅剩那把镶嵌彩石的短刀。

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便是参照律法,很多暗藏隐情的案件亦难以条框裁决,多是看当时负责官员的定夺。更有难判者,还需由官员递请示书层层而上,才能宣判。

都是享乐于当下的主,上一钱也没有,让他们将偷过的东西如数或折钱返还是不可能的。

此时他坐在堂上,听甘罗佑将前案说了个囫囵,与他所知的并无太大

甘罗佑承父业,年幼时便跟着父母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居无定所,见闻颇广。

第95章说法

在昨晚,杨瑾早从张鹏运、张逸和父二人中听过此案的原委。

甘罗佑一件件报来,张鹏运比对后发现,正是俩偷儿最后窃得的包袱,一件不少。

当时的张鹏运正在苦恼:有功有过,这个功过孰轻孰重,该怎么判断?

甘罗佑睁着汪汪的充满希冀的睛,问:“大人,可有小人的货?”

确实,甘罗佑来衙门的那日,他正在看卷宗。且看的,正是前案的卷宗。

原来是失主上门,张鹏运了然地命人把整理好的偷儿供取来——上面记录了俩人偷窃的大件,他翻开厚度几乎可叠成册的供,问:“你丢了什么?”



先前说过,两国国界相邻居住的百姓在商贸、通婚上有不少来往。甘罗佑的娘亲便是庄国人,其父是光脚商人,靠收罗两国彼此没有的稀罕,再以己力背包穿行于两国之间倒卖,从中获利。

甘罗佑抹着泪,哭诉自己以全家产押下的一包货被贼人丢了,愁的吃不好睡不好,听闻衙门近日抓捕到那两个惯偷,便来看看能不能尽快讨回那包货

张鹏运:“呃……”

他问跪在地上的甘罗佑:“所以,你听说偷窃的犯人被捉拿归案,便来衙门询问情况?”

甘罗佑答:“可不是嘛,那包货了小人不少钱,小人自然张得很!张大人也可作证,小人来的时候,他正在看卷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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