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丹尼丝拿起骰，掌大的洋娃娃般的脸小恶一样的笑，“第一次——”

被放在椅上的狮虎兽变回了少年——或许是因为心态的急剧变化，他自能变成人形后就没有很大变化的外貌在这半年里成熟不少，已经有青年的样了。他抓着椅扶手，有些不耐烦躁地看着舞池里的两人。

“你别闹。”她薅了一把，神情严肃了一瞬。

如果在贵族舞会上，一曲华尔兹可能选定意中人，不过这只是个混且俗的地下酒馆，一支没有情意味的舞也就不可能再有什么别的义了。玛丽莲娜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但也无从说起。

纳斯无奈扶额，早知就不求助她了。说实话，她这几个月忙的团团转，和奥利弗没有，不过她总是凭借万丛中过的直觉觉到那一丝丝不对劲。好在，也只有一丝丝。

“‘福音’。”

“第二次——”

三。

“纳斯，待会我也要和你。”安洁丽娜拉住纳斯的手，睛眨眨，后者笑着拍拍她的手，“好啊。”

“什么游戏？”女蛇人血红的蛇尾甩了甩，饶有兴趣地问。

骰朝上的一面是一。

蒙德里克有些无奈——在极东，这是几个落后的村在求偶时玩的小游戏，彼此有意的男女的家属往往会给投骰的人不少钱来让两人同时被中，毕竟把握一个骰朝上的方向并不算不可能。

奥利弗笑着叹了气，使了个给蒙德里克怀里的丹尼丝。小女孩立刻会意，不过她可不嫌事大，“玛丽，你就知喝酒！听我的，我们来玩个游戏。”

安洁丽娜、纳斯、丹尼丝、玛丽莲娜分别选了四三二一。蒙德里克、阿波罗、莱斯廷则分别选了三二一。

在场的几个人和兽大多经历复杂且份特殊，也顾及面，面对这游戏都多多少少有顾虑。不过毕竟是朋友间的玩笑，也就都答应了下来。

接收到阿波罗恼怒的神，奥利弗压下心底的意，略略思忖后就微笑，“就陪我一支舞吧？怎么样，福德小。”

就他不行？

纳斯平时总是在忙任务和军官发的杂活，有闲暇则待在图书馆和训练场，就算休息也是被阿波罗拖走，众人对她其实不太熟悉。于是现在连奥利弗都没劝住玛丽莲娜继续戏她，等糕端上来之后才算停。

玛丽莲娜盯了骰。

奥利弗挑挑眉，优雅地一笑。

纳斯激地看了一丹尼丝，往椅背上一靠。

“但我不会舞，莱斯廷先生。”纳斯噗嗤一笑。她第一次喝酒，不知自己喝多了之后脸会发红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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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莲娜了不知多少，一时间有大，不过揽着奥利弗的手却很拘谨地没有用力。

纳斯觉得思维有迟缓，笑着求饶，“至少让我先吃东西垫着，要不然我肯定会吐。你也别盯着我，让奥利弗喝，舍得吗？”

“那我呢？”阿波罗用爪轻揪她的制服领。

“跟着我就好。”奥利弗已经走到舞池边了。

丹尼丝一副“你们肯定不知”的样说：“这是我和蒙德里克在人类域的极东浪的时候听闻的小游戏，莱斯廷应该也不知。内容很简单，我们四个女孩一组，每个人从一到四里选一个数字。你们三个雄一组，每只从一到三里选一个数字。我负责投骰，和第一次的投的数字符合的充当神，和第二次投的数字符合的是教徒，神可以命令教徒任何事。如果投来的数字没有对应的人，就空。第一从你们雄里，第二句到我们女孩。”

“切。别拿这个吓我，让阿波罗替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