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快深入到了他人形时的子宫,硬涨的龟头浅浅地戳刺。那里已经在蛇身时就已经被干成合不上的烂肉套子,一被顶上就激动地张嘴流水,和主人诠释着雄性二字的身躯截然不符。她垂眸,吐气,用力一挺腰。
“噢——”
蛇人浑身泛红,肉穴疯狂收缩起来,死死拥着怀里芬芳美丽,于他而言有着天神的美丽的躯体。他本能地敞开腿喷水,身体已经完全打开,进入了下一个阶段——那种死亡又复活的快感需要她的给予。
这头野兽也完了,不是吗?
她伸手压下他的头,双唇相贴,放任蛇信探索她的口腔。片刻后,便抵着他,重重地射了出来。
魔力再次在他们之间循环,十分充沛纯粹的银泉灌进肮脏的黑沼中,无孔不入。山峦般的身躯一抽,不知多久才松软下来,一股很不妙的臊味弥漫。
美纳斯低头一看,飞快拔出还没软下来的东西,说不上重地踹了一脚收缩着被干开却失去了填充物的烂穴,粗喘着抱上她的腰的蛇人。沿途淫水尿液滴了一地。
“费尔南德,你尿在我身上?!”
“不……哈啊……美……纳斯……不……”
她都没留意到他居然学会说“不”了,整个人被缠得走不开,推拒间又靠在岩壁上,蛇人握着她的腰,再次张开嘴,利落地吞入刚刚给予他极乐的半软肉茎。
她闷哼一声,喘息着,低头看见自己的脚被他挪到蛇茎上。
泄愤地碾了碾,腥臊的温热液体又冒出来,打湿她的脚。他吞吐得更急促了还伸手去揉她湿润的阴部。这头野兽好像已经知道了踩鸡巴是一种“惩罚”的行为,但他显然是想同时“惩罚”和爽。
那双绿眼睛依然盯着她,带着情欲的淋漓冷光。
“你早就被我驯服了……对吗?”
她泄了气,轻喘着用独臂抬起他的脸。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做到的,也许就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也许是她让他尝到无与伦比的肉欲之乐时,也许是他被钉在地上时,也许是任意一个她不能理解的时刻,总而言之,她此时很笃定,这头野兽会永远地在未来,在任何时间和地点,跪下来替她口。
……
费尔南德很快又挖出一个地穴。她也受不了烈日,现在有了“普罗克拉斯提斯之床”,又已经接受了“日渐堕落”的事实,就进去了。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除了恢复银莲,练习魔法外,也就是睡觉和交欢。
警惕似乎在逐渐降低。
过了大约四天,她拉着锁链在地穴外闲逛时,忽然看见了地上的些许蛇涎,上面有费尔南德和她隐约记得的白蛇魔力。山峦般的蛇人顺着锁链游走过来,看到她露出疑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