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怀疑，可能是江南春雨的味道。”

“这情形，确实有些奇怪，你的推测不无道理，不过具体还要我亲自闻过才能知道…你先去吧。”

良久，岁川丢下手中空白的玉牌，推开窗户，打出一道传讯符。

“今夜子时，玉凌峰。”

“玉凌峰…”灵栩收下传讯符，“掌门，要亲自…？”

还不到子时，灵栩已来到玉凌峰顶。宫内无光，宫门紧闭，整个峰顶只能听到万杆横斜的声音。月光朦胧，明明灭灭。

子时一到。

风停，月隐，无变沉默与黑暗将她推向宫门。

宫门大开，深处有一盏烛火。

灵栩踉跄着进门，跪在门口，“弟子灵栩…”

“小羽毛？过来吧。”

“…是。”灵栩起身，低眉敛目，小心翼翼进入内殿。

身后的门，一扇一扇，缓缓关上。

外面又恢复了月摇竹喧。

岁川看着跪在脚边的灵栩，“知道为什么来么？”

灵栩入门后只远远见过掌门两次，对他十分陌生，只乖巧点头。

岁川仅着外衫，衣襟大敞，散发赤足。脚尖抬起灵栩的下巴，一边仔细端详，一边说道：“皎烟有福，能收到你这样的徒弟…”

灵栩颤抖着抬眼，声音却温柔平稳，“弟子能被师尊收下，是弟子的福气；弟子资质尚可，对宗门有用，就是对掌门有用…”

“好孩子，”岁川一手搂过她的腰，转眼就来到了层层幔帐之后，“早知如此，不如当初将你抢来，倒让皎烟做了好人。”

“掌门？”灵栩被放在床上，无措的蜷在岁川怀里，也让岁川的外衫彻底散开。

“合该是我的小羽毛，以后再与你细说，现在，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话音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取而代之的是滑腻的水声和女声细碎的闷哼。

“诶，怎么呆呆的？舌头要动…”岁川轻声笑她，一边嫌弃，一边身体力行的教她：“伸过来…嗯…缠我的…唔…真乖…嗯…舔这里…上面…聪明…嗯…这样…”

湿淋淋的水声中偶尔夹杂着意味不明的闷哼，伴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

一吻罢，灵栩头侧向一边，娇喘连连，眼睛和嘴唇都晶莹剔透。衣服不知何时已被压在身下，身上此时只有岁川的半片外衫。

岁川叼着她的耳尖，“舒服了？”

灵栩点头。

岁川用牙轻轻磨了磨那一点耳尖肉，“舒服了，那我可以离开了呀。”

灵栩急忙摇头。

“怎么又摇头？”岁川又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头不停拨动，“不舒服啊？看来果然我是该走了…”作势起身。

灵栩一把揪住岁川的衣襟，拉到自己胸前。

二人额头相对，鼻尖相抵，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灵栩双目含泪，直直看向岁川，沉默许久，鼓足勇气开口:

“掌门，能不能，再疼疼小羽毛？”

“果然有点呆…”岁川叹息，“这种时候，还叫我掌门？”

剩余的话揉碎在唇齿间，“…叫我的名字…”

“岁川，岁川…”

“真乖，”岁川边吻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灵栩就追着他的唇仰起头来。

岁川一只手勾着她的肩膀，半藏在怀里，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