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和右侧都被控制住，柚木晃生的脑开始发昏。

“别害怕。”他温和地说，“把一切都给我和Zero——我们会让你享受到的。”

鲜红发的小圆粒十分可，被随意地碰后就会勾引主人的。

降谷零轻柔地将吻印在他的脖颈上：“看来柚木很期待？”

他羞耻地回答：“……不要说了——零君。”

他侧过：“虚拟记忆里我也见过景光君……不过那时候不是很熟悉。”

柚木能觉到自己后腰上有什么东西隔着布料抵在那里。那个形状他很熟悉。

柚木晃生：“……怎么、可能……会……讨厌你们——”

他有些惶恐地抓了诸伏景光：“我、我……”

“不是已经经历过两次了吗？”诸伏景光温柔地哄诱，“我和哥哥……萩原和松田，那两次都得很好吧？”

“唔，当时零君还是大学生。”柚木回忆着说，“我家里有人室抢劫……零君帮了忙，我们就认识了。”

柚木晃生顺从地微微张开嘴任由来。他已经习惯被亲吻的时候摆这样温驯的姿态。侵腔的总会卷走他的、过他的腔内并玩他的，他也总会被亲得浑燥、脑发昏，甚至没办法好好地保持住呼的频率。

但他到现实中想起来就会有发慌。

他低下，捧住柚木的脸颊，亲吻住他的嘴。

柚木晃生的手指动了动。

诸伏景光笑声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诸伏景光的手指，后者温柔地把手的姿势变为十指相扣，然后伸，舐起左的这一片来。

数据的意识勾连着他，他下意识地回忆起之前的几天中，降谷零抱着他、他……把他的和意识搅得七八糟、把他极限的觉。

柚木的回答断断续续。降谷零的手还在他的，并时不时在他的后颈和脊背上落下炙的亲吻，他没办法不分心。

“但——那都是……在场景卡……呃啊——”

诸伏景光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拍打他的脊背作为安抚：“放心吧，如果你不想门，我们都不会迫你的。”

位女的事情……说给柚木听总觉得有奇怪。

他被轻易地勾动了情。

他把柚木的另一只手也住，然后用牙齿咬了一下已经被他啃咬到立起来的。

柚木绷了一，他小声回答：“……虚拟记忆是从0－100的好度，所以你……带我门过。也见过别人。”

——但是这样的觉很好。

诸伏景光锐地捕捉到他的心思。

“那会讨厌吗？”诸伏景光的亲吻落到柚木的小腹。柚木几乎可以觉自己起来的碰到了诸伏景光的结。

他坐到柚木的另一边，伸手了他的脸，转移话题：“虚拟记忆中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应该怎么？

这对幼驯染隔着他对视了一，然后诸伏景光一边亲他，一边伸手解开始解他的上衣衣扣，降谷则动手把他的往下脱。柚木晃生像是被随意摆的玩偶一样，很快被夹在中间、脱得全赤。室内的空调风熏人，但他仍然本能地觉得有些寒冷，并下意识地贴近了背后赤的膛。

柚木发一声颤抖的呜咽声。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了一声。这一声又又甜，几乎像是已经被开了一样。

柚木“呜”了一声。

降谷零有些好奇：“那松田和萩原呢？还有班长？”

亲吻离开了嘴，然后落到他的脸颊脖颈、锁骨……继续向下。柚木恍惚间被推到降谷的怀中，背后的男人单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开始绕着他右的打转，前的诸伏景光则低住了他左的，轻轻地。

他被诸伏景光正面拥怀中，而降谷零从背后靠近。后者卷起了柚木的上衣下摆，手指顺着柚木的腰侧摸上去。手掌贴合在细腻的肌肤上，柚木在亲吻中糊地发几声带着颤抖的呜咽。

——同时喜着这两个人，也完全不介意被他们抱的柚木晃生的陷迷茫。

“那就放纵自己的情绪，接受我们就好了。”降谷零的呼在他的耳垂上，他的声音带着蜂版的甜腻，“我和Hiro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有些混地意识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已经轻易地达成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