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没立刻回答。他抬起手撩起一柚木的刘海，耐心地等待他继续。

“啊。”

“70。”赤井随意地说，“我记得你当初没说过好度到70是什么程度。”

不受控制的，他觉到那份有酸胀的心情全然被甜所侵蚀。被这样突然而然地告白所袭击，柚木几乎能觉自己的心脏动得快过了。

赤井：“啊，会。很明显。不如说除开我自己刻印上去的东西，其他的分都看起来非常鲜明……不过那是你想留下来的东西，对吗？”

“我、有一想清楚了。”他小声说，“我可能确实有一在投影你们，从你们上学习。但有些东西留下来也很好。而且我有——”

“——原来这就是……好度到达70的觉。”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有一羞愧，而赤井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后者低开始查看手机，而前者侧过，把脸搭在赤井的手臂上，神放空，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

柚木把脸埋在

＊

“——五个恋人。如果我太偏向谁，其他人一定会提醒我。所以我只要——在自己觉得不对的时候停下来，剩下的时候，你们可以帮到我，对吗？”

这样喜悦、这样愉快。

而柚木突然仰起，认真地问：“秀一在看我的时候，也会看到别人带来的影响吗？”

的、温柔的。赤井的格总是很炽而猛烈，但他也会在这样的时候以这样没有掠夺、而带着安抚的亲吻抚自己的恋人。

“……从最开始到现在。秀一……是我和这个世界认识后接到的第一个人。”柚木轻轻地说，“我猜这其中可能也有一鸟情节。但秀一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我——不想丢掉依赖你的我自己。”

“……我、很喜秀一。”

而在这一刻，他清晰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只沙发是萩原买过来的。原话是“坐起来真的很舒服所以就脆买了送过来了”。陌生的快递员上门的时候降谷零正好在，于是轻松地签收完并把它安置在了客厅的空地上。

他情不自禁地这么说。

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的声音。

“嗯。”他低声说，“我可能还会清除掉一分。但总会有很多东西留下来。我——并不像是正常人那样——”

“我也不确定。”他坦诚地回答，“你是我第一个遇到的这样的案例。但我确实也认识了诸伏君和降谷君，撇开大家的立场问题，我相信他们也愿意在这方面全力帮助你。”

——但这分是他自己的意志。他很清楚这一。并不是因为赤井想要而他顺从着想让这个人开心。

柚木安静了片刻。

“这是我喜你的地方。”赤井抚摸着他的发，“或许确实很异常。但这更显得你的勇气和努力格外了不起。从最一开始，我就被你引住了……而我现在只是越来越喜你了。”

——脸颊开始发。

和柚木的心情同步的，赤井秀一手机上显示来的好度也到了70。

赤井为了他的问题失笑。

——从来没有过的觉侵袭了他的脑。哪怕已经在学着不要用数据来定义自己的恋慕心情，他的情绪也还是确实地被区分为几个阶段。

就像是错位的齿突然卡合适的位置，发的小声的“咔哒”声。

他这样说的时候表情很平静，就仿佛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仰起，因为亲吻而自然而然的神起来的柚木晃生睁大了睛。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一个亲吻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总之，又了……而且了很长时间，中间只随便补充了一下分和，所以饶是他自己的恢复力异于常人，现在也还能轻易地认知到内侧的还红着的状态。

奇妙的情涌上来，他不知为什么觉有鼻发酸。

和还酸胀发疼的时候坐在这里面的觉很好。他几乎在那里面蜷缩起来，然后赤井盘着在懒人沙发边上的地毯上面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