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菡听着他在那自怜自哀，有想笑。

林达昭笑着回忆：“小的时候，她就总是说我傻乎乎的，说我以后一定会被人欺负。”

林达昭说过，他在等一个人。

林达昭的里闪过一丝委屈和怅惘，随即又燃起了亮光，笑容灿烂：“是啊，她说让我等她。”

程一菡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一阵酸涩，问：“你还在等她吗？”

林达昭看了一日期，眉开笑：“嗯，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程一菡安静地听着，脑里现了林达昭傻笑的样，然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达昭想起往事，不由得也乐了，嬉笑脸：“是啊。　放心，小菡，我只让你欺负。　”

程一菡的眶一下就红了，喃喃：“林达昭，你就是一个傻瓜。　你怎么那么傻呢？　”

他的里闪着泪，声音很轻：“小菡，你可不能骗我。　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呢。　”

程一菡想了想，回答说：“差不多还要一个月，”

算了算日，他的签证和护照也快要办好了。

陷情的人都是傻瓜。

她把声音放柔，轻声安：“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见面了，到时候我给你带礼回来。”

“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她会保护你的。”

“那也不错啊。”

林达昭挠了挠，笑嘿嘿：“是啊，我在她面前就没有聪明过。”

林达昭觉得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说不话来，睛也酸涩得厉害。

60.

他说“欺负”这两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听起来非常暧昧。

程一菡每次和他聊天的时候，都能想象他呼雀跃的样。

程一菡鼻一酸，泪瞬间涌了眶，心像是被什么给狠狠地揪了一下。

早、中、晚各一个电话，掐着时间打过来。

林达昭最近变得特别黏人，每天至少给程一菡打一个电话，多的时候可能有三个电话。

林达昭突然心里一阵惆怅，叹气：“小菡，你还要多久才能回国啊？”

“小菡，我和你说，臧云亭那家伙又分手了，哈哈哈，方宇谭说，要是臧云亭还没找到对象，脆他们俩在一起算了。”

程一菡不由得红了脸，笑骂了他一句“臭不要脸”。

程一菡努力扯一个微笑：“嗯，我不骗你。　就算有人欺负你，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

可是一想到他单了这么多年的原因，突然又笑不来了。

林达昭叹气：“唉，他们俩要是真在一起了，那不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单着了？　只有我是孤零零的，好可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