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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之间,烈日沉入海底,星河覆满天空。海面上风平浪静,船锚掷向海底,船只停靠倒映着繁星的海面上。遥远的不知名处,不时地传出几声海兽的嚎叫,如同鸣笛一般。又很快沉寂。
弯月落在不远处的海面上,莹莹流光溢彩夺目,点亮了一小块海域。即使在暗夜,仍有海鸟俯冲入海,尖利的鸟喙快准狠地捕捉换气的鱼儿,而后扑腾着翅膀远去。血腥浮于表面,叫隐藏于暗色的鸦雀红了眼。海水冲散一切不属于它咸湿的气味,鸦雀的瞳色也恢复正常的褐色。
通体黑色的鸦雀,脑袋机械似的转了个360℃,将船上三人成行的风景录入眼底。远在天边的金薇薇正坐在他那名品奢华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捏着高脚杯品着红酒。
他咽下一口酒,指骨蹭去唇上的红酒渍,恣意傲然,轻笑:“三人?很刺激,不是吗?!”
此时船上的三人正商议着,狭小的船舱该如何睡。
莱塞锡抱着胳膊,目光不善的盯着白兔少年:“我要抱着小新娘睡,小新娘身侧的位置是我的。”
白兔少年不甘示弱的回望,默不作声。两厢对视,互射闪电,无声的硝烟弥漫在二人之间。阿兰朵抬头仰望横亘在她两侧的大山,她想毕竟人鱼都提要求了,杰克果也没表态,就先答应莱塞锡吧。
“啊,行!那锡锡你睡中间好了,我挨着你的左侧,果果挨着你右侧。”
提议一出,莱塞锡就跟触电似的一个激灵,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面目扭曲,看着少年的表情就像是看恶心的虫子。他想到了自己在救少年的时候,那少年肆意妄为地摸他尾巴。
他摇头:“不要!这小屁孩睡觉不老实,到处乱摸,真恶心。我才不要他挨着我睡。”
白兔少年听着人鱼毫不留情面的话,失落的垂下脑袋,小声道歉:对不起!。”
心里却在悄悄地冲他竖中指。他以为自己稀得摸他嘛,还不是把他认成是虎鲸背上的少女了嘛!
他越想越后悔,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阿兰朵和莱塞锡都吓了一跳。
莱塞锡腹诽:至于嘛!他好像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嗯,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
阿兰朵则心疼的握住少年红肿的手掌,抬到嘴边呼了呼:“哎哟!果果,干嘛扇自己巴掌哟。我代锡锡向你道歉。既然如此,那我睡中间好了。”
莱塞锡:“不行!”
杰克果:“不行!”
二人异口同声。
莱塞锡想的是,绝对不能让小新娘跟别的男人接触。
杰克果想的是,万一他半夜性趣高涨,做一些出格的事唐突了姐姐,被姐姐讨厌就完了。
二人吵吵嚷嚷,闹的金薇薇不耐烦的捏了捏眉心,烦躁无语。心想:你们这两个男人能不能行了,大美人在眼前,还有心思吵闹。还不赶紧演性爱舞台剧。
直到他把放在桌面的高脚杯推翻碎裂,心情才有所缓和。
最后的商议结果是,阿兰朵睡中间,她和莱塞锡睡一头,杰克果绑住自己的手睡另一头。女孩娇小被莱塞锡紧紧地搂在怀里,处于两人夹缝居中的位置。
至于两个男人则嫌弃地互看一眼对方的脚,而后不约而同的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
小船晃晃悠悠如同婴幼儿时的摇篮一般,催人入眠,海水波纹荡漾,除了细微的水冲荡船板的声音,万籁俱寂。
“热!嗯~”诅咒再现,阿兰朵浑身燥热难安,甜美的腔调由于夹杂了哭腔,变得有些凄然。她被人鱼搂在怀中,本是冰凉的躯体却由于衣物作隔膜,凉意断断续续的输送根本抵挡不住愈滚愈烈的态势。
女孩扭动身躯,小手摸到下身,抽出塞进裤子里的衣角,将上身的衣物脱了个精光。她大口呼吸着,被两个男人挤在狭缝中,小腿踢来踢去,誓要踢开障碍物。可莱塞锡与杰克果睡的太死,两具肉山纹丝不动。
“啊!好…挤啊。”抱怨声细若蚊蝇,她两手撑着船板坐起身,凉风卷着水汽扑面而来。女孩吐出小舌上下煽动,吸纳凉气。
“哈~”小手凭借着本能在两侧摸来摸去,她迷糊糊地思考:这是平的木板,这个软软的圆柱体是腿。
啊!对了,腿中心有她渴望的肉棒。女孩小手微微抬起,猝不及防一个按下,精准地圈住两根长条性器。左手一根,右手一根。
柔若无骨地手指在男人们的裤裆处流连,描绘着外部轮廓,拇指食指捏住根部下滑,两手的性器不负众望抬起,打在她的手心。衣料摩挲掌心痒痒地,女孩掂了掂量,右边的巨物明显更大更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