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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朵坐在桌边,两条腿耷拉下来,任由莱塞锡的冲撞。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大腿内侧擦过桌角不甚光滑的表面,皮肤被磨的通红。
而莱塞锡为了保证每一次都能凿进花心,只得踮起脚尖。高难度的动作使得人鱼的持久力下降了不少。已经在花穴中射过一次了。
“小新娘,抱紧我。”莱塞锡托着女孩的屁股将她从桌上移到地上,顺带将绒被一同扯下。
阿兰朵认命地挂在人鱼身上,身体下坠,人鱼单膝跪地,将她放在绒被上,含住耳垂,音色蛊惑,“小新娘,我们在地上做吧。”
花穴被填满地充实感让她迷醉,女孩羞涩地掩面,娇嗔道:“哎呀,要做就做,不用每次都征求我的意见。”
人鱼憨憨地笑:“嘿嘿!”俯下身子,开始又一轮的冲撞。
此时他们的体位正对着门的方向,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二人。并未发觉门外有人驻足,隔着门板窥伺房内尽情交欢的两具身影。
女孩只要偏头,就能透过木门地缝看见一双皮质鞋面。
门外,艾瑞珍注视着自己已经释放一波精液的超长性器,根部的丝线已然被膨胀的力度崩断。碎发沾在他的裤脚,房间内未关好的窗户被晚风吹的啪啪作响,气流穿过缝隙吹拂碎发飘摇。
他弯腰想要摘取那根碎发,那是女孩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却不料屋内的清风竟将碎发卷入室内。就如同他的那颗心,踏着风,踩着花香,也飘进室内。
他看着油亮鞋面上的水渍,不知为何有些怅然,风神艾俄洛斯就这般嫉恨他吗?不惜带走他身边所有最珍视的东西来惩罚于他。
没关系的!他想,当清晨小镇上烟囱里升起第一缕炊烟的时候,我会来拜访你的,美丽的小姐。
艾瑞珍从上衣口袋取出丝帕,细致地擦拭瘫软的性器。而后放回西裤中,悄悄离开。
三楼酒店房间,詹森年纪大了,睡眠自然就少了。所以,在艾瑞珍回房间的时候,詹森正借着烛光摆弄那副地图。
詹森发现自家团长从进门,脸上就一直挂着浅淡诡异的笑容,他好奇的问:“团长!遇到什么好事了,说说,让我这个老家伙听听。”
闻言,他摆了摆手:“没什么,只是遇到了一个声音好听,能为我们马戏团带来巨大收益的好苗子。”
“哦!”詹森了然,他家团长呀,对赚钱真是有一套。凭借锐利的眼光以及超高的商业头脑为马戏团招揽了许多人才。
以往都是他拟订协议去沟通,招揽成员。理所当然的问道:“那要不要我去准备协议,邀请她加入我们马戏团?”
“不用!”艾瑞珍摇摇头,拍了拍裤脚回避詹森的疑问的神色,转身朝内间洗漱池走去。留下一句“这次,我亲自去。”来解答疑惑。
谁成想,这次错过就是长时间的离别。第二天天还没亮,莱塞锡就带着阿兰朵紧急赶回大海,因为拉萨女神传信说,已经找到救治阿兰朵的方法。
等待艾瑞珍的是,人去楼空。
二人再次来到塔拉萨女神面前。
只见塔拉萨女神抬手施法,三人面前,浮现一副卷轴。
这画面让阿兰朵想到了之前遇见朱诺的时候。
二者之间难道有什么联系吗?!
正如之前所说,阿兰朵中的是诅咒。而且这诅咒从阿兰朵幼年的时候就开始种下了。
任何诅咒的发作,都需要一个契机。
之所以之前没发作,就是因为种下诅咒的人压制住了。看来,阿兰朵很小的时候就掉入了有心之人编织的一张大网。
塔拉萨运用神力探查的过程中,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阻碍,那就是施咒之人种下的因,手脚冰凉伴随晕厥就是诅咒的果。
诅咒的本身并不致命,但足够折磨身心。如果没有人看护,说不定某天某个时刻昏倒,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如何治愈,除非施诅咒的人良心发现亲自解除。不过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布了这么久的一局棋,临时收手,怎么看怎么是异想天开。
塔拉萨翻遍记忆中的知识,以及过往的人生阅历。终于发现了另一种解救之法,同样艰难,却又不是没办法达成的。
那就是,找寻一种具有几万年神力的东西。古神遗留在世间的一滴血泪——波塞冬遗珠。
上古海神,波塞冬,掌管世间所有海域。是上古大神体系中,众多陨落神中活的最久,辈分最长。
传说中,新规则开辟之际,波塞冬悲悯众神死伤无数,留下的一滴血泪,就是波塞冬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