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样的做法也没法令飞段满意,他很快又换了姿势,他将身上已经凌乱的衣服拉开,露出半边肩膀,在柱子上蹭了蹭,忽然以魅惑的目光看向爱染叶,似乎他终于打算将目标调转到她的身上来。
很快,飞段挪着步子离开了柱子,可他却并未到爱染叶面前,竟忽然跳起了舞!那是一段……相当时髦的舞步,一部分算是霹雳舞,另一部分大约算是街舞,动作有些帅气,有些性感,有些还颇有难度。只是……飞段的衣服半挂在身上,下身没穿裤子,只是时而被衣摆遮挡,时而袒露出来,伴随着舞蹈动作,可真是有种难以言说的色气和性感。
爱染叶当场直接看呆了,她倒不是被飞段的舞步和身段给迷住,而是……实在是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形,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情此境,这画面实在是有些荒诞诡异,让她觉得纳闷又尴尬,却也依旧充斥着色气和魅惑。尽管一开始爱染叶很想笑,可看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之后,竟也觉得有些被这舞蹈给吸引了。
爱染叶自认她对飞段以前的人生并不是很了解,不像对待鼬和卡卡西那样时事追踪,也不像对待迪达拉和蝎那样偶有关注,对待飞段,此前爱染叶是压根就没怎么关注过,最开始把他弄到这儿来,纯粹就只是为了实验。而在那之后, 她也没有去特地了解过飞段的过去,除非飞段自己提起。可飞段似乎也认为他此前的人生泛善可陈,几乎不怎么提起。因此,爱染叶也不知道飞段此前的人生都经历过什么,或许……他曾在村中看过许多祭祀的舞蹈,或许他在离开村子后四处流浪时看到过一些舞蹈表演,也或许他本来就有舞蹈天赋,只是没机会发挥。
其中有一段动作,是他高高抬起一条腿,面朝下,像蛇又像海浪一样在地上起伏,有点像在和地面做爱,每次身体下伏时,他那一直勃起着的性器都会跟地面接触,而地上地榻榻米凹凸不平,每次摩擦,都必定给他带去一定的快感。
爱染叶竟有些喜欢这动作,这动作实在是色气难当,教她也有点欲罢不能。而飞段更是一脸享受模样,将这动作做了好多次。
在最后一个动作结束时,飞段忽然跪倒在地、滑到爱染叶面前,昂扬挺立的肉棒直直地插入爱染叶两腿之间。
飞段脸上带着妖冶不已的笑,他拉起爱染叶的双手,似乎是在邀请她和他共舞。但爱染叶可不会跳那样的舞蹈,飞段似乎也没打算难为她,一开始也只是动作忙碌且略显混乱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去,直到她身上的衣物完全被他给扒光,他才终于露出意思满意的笑容,将爱染叶拥入怀中。
他和她身体紧紧贴合,飞段在片刻的感慨后,很快便挺起身体,将他的下身与爱染叶贴合的更加紧密,很快便将他的肉棒挤入到她身体里,他口中瞬间发出一声无比舒适的呻吟,片刻的停顿后,他便开始晃动腰身,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他腰身晃动的频率很高,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幅度也很小,这种感觉很怪异,却也在她身体里掀起一阵奇异的快感,那快感并不是非常强烈,却又像鹅毛骚动着敏感带,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这样的做法持续了几分钟,飞段拉着爱染叶变化了姿势,可无论是后入、侧入还是正入,他竟然都在用这样的频率和幅度在她身体里搅弄着,两人的下身一直紧密结合着,不知为何,竟有种飞段好像不舍得两人下体分开的感觉。
可这做法虽然让人感觉很舒服、很享受,却不足以达到高潮,经过了几次姿势变换后,愈发让人欲求不满,飞段自己也得不到满足,他紧紧皱着眉头,口中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爱染叶觉得有些纳闷,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春药的作用,光顾着发情,却忘了正常的做法了吗?
可过了一会儿,飞段忽然贴在爱染叶耳边说:“藤蔓,给我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