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鼬只是脸色如常地说道:“不外乎惩罚和实验而已。”
“惩罚?实验?”药师兜费解的冷笑着,“她对我的惩罚还不够吗?为什么非得是这样?”
鼬看着药师兜的脸,对他说:“惩罚从来都不只有肉体上施加的痛苦,还有精神上。”
药师兜有些绝望地跌坐在榻榻米上,这一次,他似乎不能再失望曾经拯救过他的鼬来再一次拯救他。
这时,鼬忽然凑近,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药师兜还是忽然拉住了鼬的手腕:“鼬,我明明都放下了,在那个时候我就都已经放下了,否则我要怎么才能走出你的幻术?”
唯有放弃心底的执念、达到真正的解脱之境,才能打破伊邪那美设置的循环。
鼬对他说:“惩罚,从来都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她想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找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药师兜本以为去做和药师野乃宇一样的事,便是他真正想要的,可仔细想想,那不过是他弥补曾经的缺憾的一种手段罢了。而鼬则很认同爱染叶的看法,让他一直出于那样的环境中,他能得到多少心理上的补偿尚未可知,但潜在的风险却会一直存在,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哪个点上就会被突然引爆。
兜陷入沉思和迷茫之时,鼬已经着手为他解开身上的贞操带。感觉身体被触碰,药师兜回过了神,敏感处被触碰,药师兜不禁有些脸红。尽管他已经被调教了许久,也已经跟这里的几个男人都分别做过,还做的相当激烈,可他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却一直都在。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都很容易害羞。
沉默带来的尴尬让人感觉煎熬,药师兜赶紧找话题打破了沉默:“我还是不懂,她特地用那样的手段来调教我,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惩罚而已吗?难道不是为了自己享用?”
鼬抬起头,嘴角提起个戏谑的笑:“你觉得她缺男人吗?”
“唔……”兜一阵脸红,“可、可说不定她打心底就是那么贪婪,眼前的这些还不够,还想不断找新鲜感。”
鼬却笑笑:“你不了解她,用怎样的恶意来揣测她都不让人意外。”
兜却无奈而烦闷地叹了口气:“我的确不了解她,可我想了解又要如何了解呢?我上哪儿了解去?”
这时,鼬已经将他身上的贞操带完全取下:“你想了解,我可以让你了解,不过,恐怕现在还不行。”
“啊?那……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嗯……再说吧。”
鼬很快离开,剩下药师兜一个人,身子光溜溜的坐在房间里,一时间又陷入茫然。
可身上的束缚和禁锢好不容易解除了,药师兜也感觉轻松了不少。他还是吃下了“净餐”,可这次的“净餐”味道居然不错,显然是特地放了些作料来调味,而那个人恐怕只可能是鼬,兜的心底对鼬更是充满感激。
补充完体力,百无聊赖之下,他还是抚摸起自己的身体。被禁欲了好几天,没有得到过一次发泄的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所有禁锢都解除了,他当然得好好发泄一下!
他的身体依然非常敏感,他的手只是稍稍擦过胸部、碰了下乳头,他敏感的乳头吧迅速勃起;他手握住股间的柔软之物,没过一会儿便迅速变得又硬又大,状态相当饱满。
可奇怪的是,尽管他能体会到很强的快感,可尝试努力了半天、变换了各种手法姿势,可他竟然都没法达到高潮。
难道仅凭自己手的抚弄已经无法达到高潮了?她的调教已经那么厉害了?
他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些工具,他尝试着借助那些工具的刺激来获得更强的快感,甚至也尝试刺激了后穴,也成功找到了前列腺的所在,可偏偏无论他怎么努力、如何尝试,他依然达不到高潮;身下的性器已经痛得发胀,可偏偏就是无法抵达高潮也射不出来。
努力了半个晚上,他自己的胳膊撸弄得发酸发胀,性器更是肿胀得有些吓人,兜最后累得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后,他的身体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的焦躁和欲求不满,于是他又开始继续尝试。
他躺在榻榻米上,手中握着自己的性器,尝试着缓缓撸弄、套弄着。这一次,似乎感觉还不错,一开始的感觉依然很强,伴随着撸弄的力道变强、速度加快,还有种渐入佳境的感觉。可这份快感好像在无形之中被圈定了一个范围,一旦达到了峰值,便再也无法增长,偏偏这个峰值远不足以让他高潮。
兜痛苦无奈地垂下了手,被欲望和焦躁充斥着的男根还昂扬挺立着,在他身前无助地摇摇晃晃。
今天负责送餐的人是迪达拉,他推开门,端着“净餐”进来,可瞥见了药师兜的样子,不禁让他被吓了一跳:“唔哇!一大早上就这副模样……啧啧,可真是淫荡死了。鼬不是已经把贞操带都给你下了,你要是憋了尿就赶紧去厕所啊!”
显然,迪达拉以为这是他的晨勃。
“再说,又不是不让你穿衣服,那不是给你准备了衣服吗?还是说你就这么淫荡?”
迪达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