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起来明明……”

他知她在等着他开求饶，他的手指已经嵌榻榻米中，可他还是死死咬牙关，选择继续忍耐，没有开求饶。

叶翻着白说：“你是将里面都重新清洗了一遍么？”

但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他叹着气说：“你究竟想怎样？难你就非要看着我在你面前失禁吗？”

纠结了片刻，她终于还是对鼬说：“好了，你可以去了。”

走厕所，染叶便皱着眉抱怨：“你怎么这么久啊，我都快哈——我都快睡着了。”

”鼬忍不住嘶吼。

在和佐助决战之前，鼬的就已经在彻底溃败的边缘，就像一座四漏风的破旧木屋，来一阵风就能将其彻底散，可他还是凭借着大的毅力，是撑着为佐助完了最后的事——那便是给他上完这最后一课。

“想清理得彻底一，当然得仔细一些，自然要费更多时间。”

染叶故意装受惊吓的模样，瞬间回了手、一脸惊恐无辜地望着鼬，还故作委屈地说：“你那么凶嘛？”

染叶看了时间：“唔……七分钟了……”她看着鼬的样，坏心思还没有完全褪去，可看着鼬脸惨白又泛红、满大汗的样，她又觉得已经足够过分。

他并不算很长的人生中，已经经历了许许多多各各样的痛苦，但被这样的痛苦折磨，他还是一次会。他更是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被自己的本能折磨得痛不生。

“唔——！”

上的痛苦越来越严重，鼬的呼也越来越重：“呃……唔！哈……呜……”

鼬重重叹息：“别试探了，我承认我这方面的忍耐力不怎么，有些事，是我无法克服的，你也别为难我了。”他的话说的还算顺畅，可声音听起来明显很虚弱，显然是不敢大声用力说话。

鼬却已经跪坐

鼬心中一块空悬着的石终于落下，可他却不敢立即起，也不敢动作太快、太大幅度，他只能克制着自己用尽可能慢的速度、尽可能小的幅度缓缓挪动着。

鼬咬着，赶又说：“我不是故意的……但是，现在，别碰我……”

要是这时候突然猛地给他一下，无论是什么样的一下，都必然能立即让他崩溃，无论是还是心里。这个念在染叶脑中一闪而过，好在她没有。即便是真要给鼬恶作剧，也不必这么折磨自己，更没必要非得用这方式。

这会儿鼬的神也已经被到了极限，虽然是将叶的话听了去，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一丁余韵顾及其他，而是依然集中力控制着，即便走厕所也不敢松懈半分，直到完全坐在桶上，他才终于松了气。

“当然不是！”似乎是为了澄清自己还没变态到那一步，染叶立矢否认，“我只是……想稍微给你增加难度而已，顺便看看你的忍耐力究竟有多。”

尽她有些行为的确有些令人难以理解，但至少他没有看错她，她不是团藏，也不是千手扉间，她是个温而柔的女人，即便偶尔有些腹黑。

他没想到他竟然没死，还再一次见到了她，且这一次终于得偿所愿地可以和她在一起，即便连究竟是什么关系也很难说，可退一步来说，他也的确已经真的“得偿所愿”。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开艰难地问：“究竟……还要多久？”

染叶的话还没说完，烈的觉再度袭来，鼬瞬间瞪着双、双手用力、双也用力夹了。

只是和对待另外两个男人一样，她也对鼬叮嘱：“完事之后记得好好洗净。”

鼬愣住，原本已经铁青的脸这会儿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红，他明知是陷阱，可偏偏心中却瞬间开始动摇。

鼬不禁质问自己：这样究竟值得吗？

“那如果我就想碰呢？我要是想亲你呢？”

可这个想法仅仅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便不禁笑了来，值不值得？他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复活之后，鼬还是第一次觉自己的如此虚弱，难以想象，竟然不是因为疾病，也不是因为受伤，而仅仅是为了合她的实验而已。

可他也曾抱着一丝微弱的想法，那便是在临死之前见她一面。他知她的存在，可却就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她曾主动来找他挑战几次，她的每次现，都令他在心底狂喜不已，可惜，那几次的接时间都非常有限，他也没能再看到她的脸，更没机会度探究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重新提上，鼬的和心中都轻松了不少。

就这么死去，还真有不甘心，可好在他已经完成了该为佐助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