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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张着嘴巴完全包裹住绵软的唇瓣,大口地像是要把又哝半张脸都给吃掉,锋利的牙齿咬着嘴唇周围的皮肤。
带着明显粗粒感的肥厚舌头一圈一圈犹如荆棘藤蔓一样,卷着香甜可口的舌尖,不断拉扯、吮吸,用力挤压着,急切地榨出更多丰盈的汁水出来。
男人的舌头比她长很多,舌头的力气和体型也不是又哝这种小卡拉米能比的。
轻易地、如入无人之境地攀爬、延伸到又哝的舌根底部,可他不过瘾地继续深入,舌头长得像是钻进了嗓子眼里。
像是在寻宝搜刮的滑腻怪物,尖锐的牙齿撕咬着每一块口腔内壁。
又哝生理性的泛起一阵恶心,想吐。
不舒服的眼泪愈流愈多,洇湿了睫毛,挺翘的鼻尖被男人急哄哄的吃嘴巴蹭得红艳异常。
……
男人一边凶狠地亲着怀里的女孩,另一边手也没闲着,像是在打配合似的,钻到衣服里面,掌心揉捏着软乎乎的奶子。
满手的软脂香膏,任他搓扁捏圆。
好像他们天生就会就做这种勾当,都不用人教,他们知道怎么能让自己更加舒服。
不知道过去多久,又哝意识昏昏沉沉地趴在季屿怀里。
不知不觉间,又哝就已经被他扒得只剩一件里衣,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肘臂,扣子也全被解开,露出莹白细腻的肩背。
垂着一颗硕大的头颅搁到又哝白皙的颈窝,亲亲蹭蹭,红印从脸上一直往下蔓延,划带出大片的水色痕迹,像是被黏腻的大型鳞甲蛇类爬行过。
头也没抬地捉住了又哝细小的腕骨,压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腰胯上。
季屿微喘着气,黏糊又炙热地气流喷在又哝的肌肤上,还不忘指示道:“嗯……继续。”
热流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意,又哝缩了缩脖子想逃开,可被禁锢在他怀里,没地方也没机会让她躲。
脖子和胸口被男人弄得很痒,他并没有停下他乱亲乱咬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揪扯着樱桃似的小奶头。
“啧啧”暧昧的吮吻声音此起彼伏,时不时还传出响亮的、瓶塞拔罐子的打“啵”声,瞬间,羊脂白玉似的皮肤上立马就会出现一块青青紫紫的恐怖嘬痕。
又哝细声呜咽,手心下是他的皮带冰凉的金属锁扣,他要她解开。
又哝嘴巴被吃得肿胀,眼睛湿哒哒跟被雨水洗过一样。
她强撑起精神,脑子再昏,她也知道这是在外面,是在人来人往的地下车库。
这跟露天交欢没两样,她不想在这里,被别人看到,大剌剌地表演给别人观赏,她还要点自尊和脸面的。
因此,她抽泣着挣扎哀求道:“不要、在这里,我害怕,不舒服,回家再做……好不好。”
“回家,让你怎么弄……都可以,季屿……”
起码家里有床、有沙发,或者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她好好躺着休息一下,肚子传来一阵阵紧缩地痉挛,一抽一抽地疼。
“唔……。”
这已经是她做到的最大让步了,磕磕绊绊地才把这句完整的话说完。
但是她实在不是一个谈判的高手,这种事情向来由不得她,掌控权永远在强悍、不讲道理的男人手里。
他们想要了,随时随地都能乱发情。
埋在胸口上专注吃乳肉的季屿顿时不悦,嘴里吐出被吮舔红肿得大了一圈的奶头,分离时牵扯回弹出细细的银丝,交缠淫乱。
季屿抬头居高临下的垂睨着不听话、不断拒绝他的又哝:“继、续!”
带着欲求不满的凶神恶煞。
细伶伶的手腕被季屿捏的阵阵酸痛,传来他压抑又克制的濡湿温度。
又哝的眼泪水嘀嗒嘀嗒砸在季屿穿着完好的衣服上,落在他的皮带上,洇出深色水渍。
她没有解过男人的裤腰带,手也因为身体原因哆嗦个不停,老是打滑,笨手笨脚地弄了好一会儿。
身姿高大的男人也不催促,冷峻无声地看着她,只是胸膛微微起伏表达出他并不平静的真实心态。
这幅香艳的场景落在外人眼里,无疑会让人觉得这女人真够大胆开放,衣衫不整、几近赤裸地骑在男人身上,袒露着被含肿的胸乳,连家也不回,一刻也等不了的,急色地想要吃大叽巴。
而好整以暇靠在驾驶背上的男人就是一个被女人强迫的可怜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