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想,朋友说不定是看到了我放在床底下的玩具才跑掉的。”
“玩具?”
“杰希大神怎么不懂呀……你这次去比赛这么久,我还不能寂寞了吗?”
本来只是搪塞用的理由,却被情欲上头的男人实践在了自己身上。
她光裸着身子,双手、双乳、腰部、双腿都被冰冰凉凉的锁链缠绕捆绑,腿间的花穴间还夹着粗大还覆盖着灰色毛发的毛绒巨根,巨根震颤着乳尖,滴滴答答的粘液淌个不停。
她就像古欧洲被处以火刑的魔女一样,被备受煎熬地颤抖着,被男人微寒的视线打量着。
她嘤咛得几乎要哭了,在他面前战战兢兢渴望他给自己,可王杰希不为所动,只是眼神暗沉地打量着她浪荡的模样,许久才捏起她下巴。
他注视着她,缓声问了一个问题:“温夏,回答我,你……”
“你,应该没有养别的男人吧?”
娇躯微微一震。
毛绒震动棒的力道倏然加大,温夏瞳孔骤缩,但她很清楚,这不是因为害怕被发现或是过度紧张,相反,她竟然因为太过兴奋就这么泄了身……
她还真是修行得不到家啊。
竟然因为这种小事而兴奋不已。
她能感觉到,他在嫉妒着莫须有的男人,所以才会粗暴成这个样子。
在距离真相只有一门之隔的地方,在那个奸夫面前这样玩弄她,把她玩弄得浑身都是水渍,把她按在床上,做到她哭,做到她嗓子喑哑,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谎言。
然后又在看到她哭着叫他的名字,脆弱地依赖在他怀里后,一点点找回对她的信任,甚至只要她娇嗔地责怪他一句,他就会满怀歉意地哄起她。
这种明明是她故意在他眼皮底下养男人,却被他道歉的感觉,还真是……
让人有种可以肆意妄为的满足感啊。
温夏开心地仰起头,啄吻了一下王杰希。
王杰希看她偷吻一下还要偷着乐,也是摇头无奈。
他伸手拨开她脸上黏的碎发,看她一如既往倾慕于自己的眼神,也有些愧疚道:“抱歉,回来太晚了,没太控制住情绪,不是怀疑你,但我总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他亲吻了她的额头。
温夏有时会觉得,自己会集邮一样收集越来越多金主,也有王杰希的错。这份成熟又极具包容力的温柔,总是会让温夏升起一种……
强烈的,摧毁欲。
她一方面不想失去这么好的金主,一方面又在心底角落里,期待着他发现被背叛后的模样,会是更加暴力,还是更加如同坚冰一样冷酷又让人很想按着他做爱的样子呢?
温夏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拢着王杰希的外套,半遮着身体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