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惹人心疼,叫得却让人怒火中烧。
李轩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怜惜、暴虐、歉意还有隐晦地期待,他一边愧疚自己不得不对她做出这种事,一边又期待自己双指搅弄的这张小嘴说出自己的名字,向自己这个人说出喃喃爱语。
“泽楷,你好厉害……感觉…比之前又大了呢……”
“难道说、嗯,男人的几把也会被越吃越大吗…嗯啊……还是说因为你还在成长期呢……”
“啊、啊…不要……小骚穴要被操烂了,要被后辈的大几把肏坏了…呜、呜 ,不要,小周、泽楷、阿楷……不要了,我不要了……老公……啊……”
每当听见周泽楷的名字,都让他目眦欲裂,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操烂在这张床上,让她喊哑了嗓子,再也说不出别人的名字。
他几次控制不住想要告诉她他是谁,却又生生吞咽了回去,甚至在她反复不断的亲昵中,产生了一种自己才是她正牌,是她爱恋对象的错觉。
在全黑的宿舍房间里,她与他拥抱,与他接吻,被他印上属于自己的标记,甚至还要按着他让他给自己口,他舔过她最深的地方,见过她最动情的样子,可她却不知情。
多么可憎啊。
她在周泽楷的床上,喊着周泽楷的名字,浑然不知地抱着别的男人承欢了一个晚上,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不知道自己是多么淫贱地向别的男人张开双腿求操,骚水儿多得都模糊了意识,连对方是谁都分不清就扭着腰身捧着乳儿要他吃。
这个过程被衣柜里的摄像机忠诚地记录下来。
江波涛看得津津有味,但最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李轩似乎有点喜欢这种操别人对象,对方还浑然不知的感觉了。
众人皆醉我独醒,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女人是多么淫荡又不知廉耻,只有自己知道别人与她的感情不过尔尔,只有自己知道,她被自己的几把进入时,简直比烈火十字架上的圣女还要美好,美好得令人想要狠狠凌辱。
所以,一夜之后,李轩临走前在房门口跟江波涛说:“嗯……这种事说不定有一就有二了,如果下次对方还要提出这种要求,就,那个,还要麻烦你了?”
江波涛笑眯眯地应。
这是装作被害者的样子,开始期待名正言顺的加害了啊,嗯,对自己来说倒是没什么损失。
但每次都这么欺负小周,江波涛也过意不去,或许下次可以试试别人。
“那就喻文州吧。”温夏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你既然鬼点子这么多就也帮我想想怎么对付喻文州吧。”
“我会努力在赛场上做到的。”江波涛捡起地上的bra和衣物,帮她一一放好,“至于赛场下,某种意义上我和他是一样的想法。”
“我可没觉得,如果监禁不犯法,我现在早被他捆起来了,和你这么开明的金主简直南辕北辙。”温夏伸出长长的手臂,带着手臂上的吻痕朝他挥挥,“你有多余的行李箱借我一个,我明天高铁,买的东西太多装不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