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却还是在毫无力道的推拒着,低喘着拒绝,“不,别这么做,我……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做这种……哈啊,你、你在做什么啊……”
“在做什么……”
温夏吐出西装裤的布料,舌尖上的银丝还挂在已经要被撑爆的金属拉链上,她就跪坐在早已高高顶起的地方,如同深陷情欲不知羞耻地望着他,“在给先生口啊,先生不喜欢这样吗,那……”
“你、你……!”
她解下拉链,握着弹出来的欲龙,伸着舌头如同舔冰棒一样舔上男人的内裤。
从来都洁身自好,不经情事的男人哪里见过这种事,本来扶在她肩上想要推拒的手,也在那小舌一下一下轻巧可爱的舔舐中软了下来,是啊,这该死的可爱,明明是在做这种事,却只是因为觉得那伸出的小舌可爱,就更兴奋起来。
“嗯……我、我到底在做什么啊……哈啊,你、你快点停下……”
男人涨红着脸,推拒都使不上力,每一次要把她扳开就会被女人舔上马眼,力气一下子又被卸了去,到最后只能撑着沙发,眼睁睁看着女人由上至下舔弄肉棒,甚至能看清自己耻辱地分泌出来的东西已经浸透了内裤,说实话,黏得很难受,但所剩无几的羞耻心让他又说不出口。
“先生好大,怎么会为我涨到这个地步……”温夏解下他的内裤时,也顺势跨坐到了他双腿间,“先生这么想肏我吗?”
“我没有……”男人环抱着她,视线却不敢往她胸口瞟上一眼,还在固执地说着,“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但是我想先生肏我呢。”
女人如纯情少女般羞赧地看着他,手里却不知羞地掀开睡裙,雪白的玉腿间,已经全是水儿的密林就贴在他的肉棒前,连他的马眼都刚好顶在她的肚脐上,看上去就好像……她的肚子乃至子宫都是被他顶出这么一块肚脐似的。
一定是这纤细的腰身注定要被男人肏上太多次,承受不住男人满满的精液,所以才要用肚脐封好,免得漏出去吧。
啊,真是要疯了,这个女人……
“先生……”她敞开着裙摆,在月色中向他乞求,“肏我。”
然后一切都乱了套,月色被翻覆在他身下,夜晚的静谧被搅弄成了一汪混乱的池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那件冰丝睡裙早就已经堆在女人脖颈上,双乳被顶得乱晃个不停,鸡巴草进去就会不知羞耻地晃在他面前,就算用牙咬住也依然水波荡漾,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在被男人操似的。
就连那看似严丝合缝的小穴也是,一顶到穴口就自己吞吃起男人的肉棒,浪荡得让人火大。
偏偏那壁肉又极其懂得掌控收缩的频率,每次一进去就会紧缩到一整个裹上来,似乎在逼着他射出来,但一旦他安于内肉的温暖,她又会放过他,让他开始觉得索然无味,只能再一次抽插顶进更深的地方,再被吸得倒抽一口冷气,在那转瞬即逝的快感中,几近上瘾般抓着她的小屁股肏干得越发用力,恨不得把她肏死在自己的肉茎上——她太清楚要怎么榨干一个男人了,该死的清楚。
明明是她眼中含泪好像被欺负了一样,上上下下都在流水儿,可叶秋却觉得要被逼疯的是自己,他是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女人的,谁知道她怎么会柔软成这样,好像怎么肏干都不会坏,天生就在撩拨男人的挑战欲,能让每一个来到她面前的男人都想就这么操死在她身上。
搞得好像欲求不满的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