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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的大澡堂还在用着生了锈的金属水管,根部早就发了黑,抬头看,淋淋雨幕冲刷着水管根部,低头看,洇洇水渍浇灌着阳具根部。
两个人私处久未修剪的毛发交合在一起,汇成一片枝杈错乱的密林,男人的阴茎在密林中探索,越是进出,越是会被其中桃花源般的粉色嫩穴绞得流连忘返。
女人背倚水幕,一对长腿被架起,就这样大开大张着被男人搅乱身下的一汪水潭。
每一次进出都会牵扯着嫩肉跟着被扯出几分,再柔软地弹回原处缩成含苞待放的模样,姿势放浪形骸,那小穴却羞如处子,堪称立牌坊的典范,骚得让人眼红,恨不得将这女人按死在自己的阳柱上。
“草!”魏琛破口大骂,“这可是你逼老子操死你的。”
“啊、啊!”温夏被那肉柱狠狠顶弄上墙,涨得发沉的两对乳儿跟着狠狠甩在男人掌心,那粗糙磨砺的触感更是刺激神经,涨奶的难耐感更佳强烈,她简直要难受哭了,“不要、啊!这样…嗯啊…奶水、奶水都要流下来了…啊!”
“妈的!你是荡妇吗?啊?”
羞辱的话语压下时,男人晒黑的皮肤也烙印在那对乳儿上,粗粝的五指狠狠抠住雪乳。
本来就白得像能挤出水儿来的地方,现在真就一掐就是水,浑浊的白色浸了男人满手还顺着水流个不停,掐都掐不完,她还在每一次顶弄中挺翘一下胸乳,偏要往他手里送。
这哪是女人的乳房,你说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蓄了两团男人的精液魏琛都能深信不疑。
这个女人绝对和不止一个男人做过,所以才会叫得这么放荡,所以那密林才那么会吸,所以这奶水儿说不定压根不是什么激素,而是她真想给哪个男人生孩子留下的证据。
混乱到背离冷静,疯狂又肆意的意淫让魏琛手下越发狠戾地掐着她的乳儿和腰际,拽着她狠狠顶进去。
龟头抵着肉珠直捣最深处的一点,囊袋甩上她的屁股,抽红了屁股,射白了花穴。
精液粘着嫩肉分开时,叽咕叽咕的水声连淋浴声都遮不住,魏琛看着这具娇躯,暗骂要有多骚才能让花洒都冲不走这一身的白,不是奶水就是精液,不是刚被掐过的雪肤就是被操到隐隐翻了白的美眸,浑身上下形容起来两个字:欠操。
温夏就靠在那里,喘息着,还想伸手去揉满是红印子的乳房,碰到淤血处又疼得皱起鼻子来,娇嗔着瞪向水幕中的他。
魏琛的舌尖抵着后槽牙,狠狠啧了一声,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娇气也好,放荡也好,冷静也好,火爆也好,妖艳也好,慵懒也好,什么样的模样她似乎全都有,而且总是能在最能让男人兴奋起来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展露出来。
你看她现在。
明明都没力气了,偏偏突然小腿一勾,非要把他也拽得脚下一滑,被迫单膝跪地,跪在她密林间。
温夏双手撑着水管,疲惫地靠在墙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半阖着眼就这样懒洋洋指示他:“吸出来。”
“草,恶心不恶心啊。”魏琛骂着,却又好像报复一样猛地掰开腿肉含住那片阴唇,吸出了水声。
“嗯啊……嗯、嗯……啊……”
魏琛心说,这东西怎么会越吸越多,抬眼一瞧,该死,这婊子又开始自己揉弄起她那对涨到让人眼红的奶子了,刚把她操软,她又开始自慰起来,这不是欠操是什么?啊?
可温夏却也没办法,本来魏琛就是不怜香惜玉的类型,长时间涨奶的难耐感突然遇上几乎要捏爆她奶子的力道,爽得她魂儿都难以归壳,更遑论是魏琛还那么用力地在吸她。
她能感觉到下体的嫩肉都被他吸搅在了一起,还有他的舌头反复拨弄她的肉珠,乃至啃咬厮磨。
每一下开合嘴巴,那没剃干净的胡渣都会刮过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那片皮肤,反反复复,骚痒难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