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自后搂住她，下抵在她颈间，嗅到一淡香，给汗浸透了，像一颗看过许多雨天的白杏，微甜。

那两条细白的儿夹着他的腰，起初愈夹愈，过了会儿，又给撞得没了力气，绵绵地垂下来，被他揽到臂弯里，压着她狠。

帐幔天青，筛过一片昏黄，步床晃着响，好像雨天摇落。

她恼了，偏过脸：“拿来，我不要跟你了。”

清商起初尚觉自在，可这样让他了会儿，反觉那磨人的意愈积愈多，烧作了一团火。

细细的声碎在帐里，他动作快了些，那声里开始带上哭腔，抱怨：“你慢、慢些……”

再瞧他，不不慢地动作着，眉目闲适，一双黑眸静似太古的池，将她的委屈尽数纳其中，只不起微澜。

她拿膝盖碰碰他，声音极小：“快。”

清商听得见更漏声响，却早数不清时辰，泪朦胧，忽觉肩上微微一痛——是他一咬在了上面，掐她的腰，息着，白灼激而，得她也去了一回。

清商受不住，又发不声，乎乎地想，他真是个笨柿。让他慢些，他便慢得磨人，让他快些，他又几乎将她撞散。

此反复，终于得十分顺畅。

乌发了满枕，一汗的鬓角贴着粉颊，又被他拂开，张情态靡的小脸，星微朦，涣散了一双漆的眸。

难得这般，他一下下往最送，看她蹙起眉尖，微微张了红，溢两声细的。

少年微扬着下，垂眸看她，乌眉极不显地轻轻挑了一下，：“什么？”

是为他所牵动的一颦一笑。

这话没说到上，让人莫名不悦，却也算殊途同归。卫璋听了，掐住她绵绵的腮，蹂躏两下，腰上蓄了力，大肆起来。

得而重，次次贯穿到底。

清商着，细白颈一颤一颤，嗓音有些沙：“说好了一次，你——”

清商闭上，侧往云被里窝着，累得不想说话。

这样的时候不多。

最是人间温柔乡，丰饶可恋。

腰被人圈在怀里，清商才清醒几分，便又被他翻过了，仰面倒在枕间，睁睁地看着他压下来，扯过她的儿，沉下腰腹，慢慢将再次送了去。

他便盯着她，当真得极慢，待到最，又缓缓。

卫璋看着，不忍移开。

上一轻，总算风消雨停。

清商不信，离得这么近都听不清——他莫不是个聋？

卫璋飞快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将一双挠人的爪捉了，：“我反悔了。”

平日里，总是被她无形中勾着，她若弯了一双月牙儿，他便也暗自舒眉，她若难过，他便靠近一，听见那颗心，在腔里闷闷地动，一下快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