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仆从都没有开说话，就连平日里最齐良的嬷嬷也安静了下来。

一路上，夫人的病愈发严重。

“我不准你死！”

小孩对于游戏是充满情的。

男人的声音愈发沙哑，隐隐约约还有着女人的咳嗽声。

女人苍白冰凉的手在死前彻底松开了男人的手，而那陷疯的男人却固执地攥着她的手。

“没事的，阿鸾，日后你脚疼我便背着你走。”尚是年少的小家伙笑嘻嘻地和你说着这话。

齐良被亲生父亲直接丢弃了。

，齐良看着你疼痛的样，要帮你把缠足的带解去，一旁的嬷嬷拦住了他。

你看到女人睁大的不可置信的双，吐来的血染红了她的牙齿，她死前一直抱着肚。

你下意识地捂住了齐良的耳朵。

老爷了焦躁的情绪。

发之前，战也开始了，他们说是西边的洋鬼用大炮撬开了国门。

“那时选她，便是看上了这双足，这穷乡僻壤，难得有个知晓事理的，她便是有这双足才堪堪与您相。”

“齐素，够了。”

你听见他说这话时，心念微动，伸手抱住了他，小孩的上都是乎乎的，你觉你又有些想娘亲了。

血了满地。

夫人病重了。

你看到那疾驰而去的车，又看着被抛弃的六岁小童。

在不停哭泣的小孩死死抱住了你。

你牵着他的手一直走着，足下传来的疼痛让你仿佛踩在了刀尖上一般，可你忍耐了下来，被抛弃的觉你同受。

“少爷，可被吓到了？”

你们要坐船去往江南。

“怎么了？”齐良睁着那双问你。

男人的声音从车之中传来。

“我说过我说过，你若是丢下我，我便丢下你在乎的儿。”

你那时牵着齐良的手在外面玩耍。

男人听见女人的呼唤，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又飞奔了回去。

你松了气，担忧地看着齐良。

你下了车。

“荣华富贵……荣华富贵……”她一直念叨着这四个字。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你勉支起一个笑容，“看是你先逃开还是我先松手。”

夫人终归还是去了，那一日天上下着暴雨，风不断呼呼着，伴随着齐素绝望的呼号。

你看着齐良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知为何莫名发冷。

“阿鸾被吓到了么？多有趣儿的事情。”齐良的睛弯成了月牙，他对此事似乎习以为常，“我也要去见见娘亲了。”

“我求你了，我把那几个女人都丢掉，我死他们……”

你连忙捂住了齐良的睛。

因为车里的夫人开了。

随后你就看到了令你震惊的一幕，向来儒雅的老爷冲下了车，把后面车上正在抱着肚沾沾自喜的姨娘一剑刺穿了。

你看到老爷把随行的大夫都打了一遍，随后他了车。

剩下的几个女人勉留下了一命。

之后嬷嬷便安你，只是这些时日疼些，日后便不疼了。

“好！”

府上的姨娘有了。

坐船不安生了，主人家又开始走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