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钦解释：“我不是在可怜你，我是在心疼你。”

顾止昏目眩，若不是撑住了桌他恐怕站都站不住。

他嗓发，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费钦想去扶顾止，被顾止一把推开，他哀求：“让我一个人待会，求你了。”

还有他的父亲，把他卖了两次的父亲，三指举天，发誓绝不再赌了的人，为什么又现在赌场了啊！还想再卖他第三次吗！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该难过商亦纣设局骗他，还是气愤顾现在赌场。

顾止：“我到底需要知些什么？”

费钦本没听顾止说的话，他谨慎地抬，轻声问，“顾止，你恨我吗？”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他都可以接受商亦纣，顾止在这句话里嗅到了奇怪的味。

费钦看了一顾止，才继续：“局的人，我给了他们一大笔钱，他们才肯告诉我是谁。”

他捡起手机，来电显示是赵宣予，把

顾止烦躁地了发，他知费钦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他一字一句极其郑重地同费钦阐述：“我没被人jian，我也没去当鸭，后面发生的所有事，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半钱关系，拜托你，收起你那付怜悯的模样，我不需要。”

这些年来，午夜噩梦惊醒时，商亦纣是他唯一的安眠良药，可原来，商亦纣才是把他推下的人。

顾止猛然抬，一张脸惨白如纸。

“谢谢，我不需要，”对于费钦抓不到重这一，顾止已经懒得给他重复了，他只想这个人立刻他的视线，“去。”

“对不起，当初…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没想到我会害得你…”

剩下的答案不言而喻。

费钦被顾止的一再拒绝，得伤心，他甚至有些委屈，“你都可以接受商亦纣，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呢？”

顾止不过来气了，他无力地趴在桌上，手机此时在沙发里响了起来。

该恨的，如果不是他，顾止怎么会沦落到那地方去，被一群人侮辱，他看到那条新闻的瞬间，恨不得能冲屏幕里，将那些人撕碎。

顾止只听到声好，费钦什么时候消失的，他完全没注意到。

他有无数个答案想知，可他又什么都不敢问。

“不必。”顾止扬手打断费钦，“这和你没关系，别上赶着歉。”

费钦反问：“你不知？”

看着自己狼狈得跟条狗一样，求着商亦纣来救自己的时候，他是不是很得意？

，他一遍又一遍的用目光描绘顾止，似乎终于确定顾止如今好好的，才停下过于骨的窥视。

费钦的得意在一瞬间凋零，“…好。”

费钦里一丝喜悦，他似乎找到了将商亦纣一击致命的法，“你第二次被卖掉，是商亦纣的局，你不知吗？”

费钦：“我前几天在新安的一个私人赌场碰到了你父亲，他被人着打，是我救下了他，当时我还没认来他，后来认来回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我听到赌场里人说，他当年被人下圈，欠下一帐，靠卖儿才还得清帐。”

是顾死不改，又去赌了，结果输得净光，欠下了一大笔帐，把他重新卖给了那伙人，怎么会和商亦纣搭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