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姑娘手里的游戏币只剩下了一枚，所有的兔玩偶仍然惬意又挖苦地躺在原位。

戚明雨的语气玩笑，而回应他的是更加柔和的轻笑声。

靳晨下意识地低，看着作台上的数字从3变成2最后变成了1。

他两步走到女孩边，蹲下去摊了摊手，要过了她仅剩的一枚币，凑成一对了娃娃机里。

本想到层

尝试的人似乎被激起了胜负，变得无比专注起来。

戚明雨站得两条都发沉，略微俯敲了敲酸麻的小，然后从袋里摸一枚晶亮的一元币，就近投到边的兑换机中，换成了游戏币。

小姑娘从他手里接过这来之不易的战利品，好好地了句谢后一蹦一地跑开了，大概是要去和小伙伴们炫耀。

“哇！抓到了！”

一大早戚明雨就被亲妈亲妹威胁着门，说是一起逛街，其实就是充当个帮忙拎包还不要钱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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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始是戚然的生日。

10、9、8、7……

“怎么？你也想要一个白的？算你小走运，不然照你刚才那个吞币速度，但凡遇到个脾气不好的，都能当场哭给你看。”

靳晨不太忍心看女孩失望的样，正想偷偷钱向老板买一个送给她，还没付诸行动，忽然听见有凑近到边的脚步声。

戚明雨不不慢地拂开挡住作台的靳晨，偏沉声问询他：“要哪个？”

而当再抬时，戚明雨已经俯下去，把手伸了掉落盒里，下一秒竟然奇迹般地摸了一只雪白的垂耳兔。

［哥，帮我和这家的老板谈谈。］

从商场开门逛到快午饭的时间，工人终于找到机会溜之大吉。

“你经常来这？”靳晨猜测询问。

“行了别看了，走吧。”同样想起自己儿时傻气样的人，伸手扯了“游戏黑玩家”一把。

“恩。”戚明雨的视线落回娃娃机的透明罩里，在好几只白玩偶中寻找位置最佳的，顺便抬手胡地猛摇了两下作杆。

“不过后来换的老板有黑，很多机的机械爪都被拧松了，就不常来了。也就是偶尔路过看看，算是年少情怀。”

对于极度“重女轻儿”的戚家人来说，这一天可比前阵的某个成年礼隆重得多。

在靳晨愣神的时间里，数字不断地减少着。

19、18、17、16……

熟悉的启动音再次响起，红的游戏时间从第二十五秒开始倒数。

靳晨看了两秒戚明雨，又偏看了娃娃机，表情微妙。

机械爪晃了几秒钟后终于平静下来，少年这才看似随意地比对了一下距离。

小孩儿看着机上“两币一次”的字样终于死心，已经没有办法再试多一次了。

戚明雨说话时，靳晨仿佛联想到了多年前他不曾见过的画面，轻稚的少年带着妹妹跑在这片游戏厅里。抓到的各样娃娃提了满手，所经之皆是其他玩家的艳羡神。

就这样，一人期待着，一人摸索着，还有一人旁观着。

“恩。这里开了得有快十年了。”戚明雨大概算了时间，沉声回应：“以前为了哄我妹，特意练过，会员卡里还有不少钱呢。”

他的目光顺着一排绿绿的机看向远，接着开。

“……她想要白的。”

“恩。”靳晨跟随着戚明雨门时，忽然回望一，看见店门上贴着的机兑字样，拿手机发送了条微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