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打断：“我都说得很明白了，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你能不能别提她了？”

生盯着他，忽然伸手，摸了摸郁青的额。生的手很冰，郁青又是一个激灵。

郁青绵绵：“没怎么，有儿伤风了。”说完还冲笑了笑，站起来在地上蹦哒了两下，表示自己健康壮，好得很。

他手忙脚把郁青送回家。李淑正要门去找妹针线活儿，见状被吓了一：“这是怎么着了？”

生丢开行李，咣当一声踢上门，把郁青拉到了自己背上。

老太太门去了。生一手抓着药和温计，一手把郁青像拎小那样拎到了床上。

“那你告诉我，我哪儿错了啊？”郁青闭了闭睛，低声：“你不说我怎么知啊？”

生的脸变了：“你发烧了！”

“四十一度一。”生有儿急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好。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郁青在床上了一圈儿，把自己裹被里，笑眯眯：“你看，我好着呢。给你唱个歌儿吧。”说完开始神饱满地唱：“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

生真急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不用不用。”郁青笑眯眯：“我自己来就好啦。”

生一下就不吭声了。

李淑叹了气：“行吧，上床躺一会儿。你妈中午也就回来了。”

“不去。”郁青这会儿本不是方才在生家门那个萎靡的样了，他神得不像话，想唱歌的那：“就是伤风了。别和我说。”他眨着大睛看着生：“你不生气了吧。”

郁青左等右等，等不到他说话，自己先打了个哆嗦。

“吃完我陪你唱。”生保证：“我还给你弹琴伴奏

郁青心那久违的温和快乐消失了。他不知为什么一路上都好好的，下车后生就成了这样：“你是因为她靠我肩膀上睡觉么？可我也不能把她摇醒推开啊。她上了一个夜班，也很累了……”

生把他摁住，用前所未有的耐心哄劝：“先把退烧药吃了，吃完再唱，好不好？”

郁青还是那个活泼的样：“哎呀，都说没事了。你门时慢儿走，不要走远了。外雪好大。”

李淑见他神不错，狐疑地看了生一：“那我给你找药去。”

郁青摸了摸自己：“还好吧，一。大概是了风……”他摇晃了几下：“我能去坐一会儿么？有儿累……”

生沉稳：“我来吧。”

生默不作声，跟去拿药和。

温计往胳膊下一，再拿来，银差不多要到了。

“我就去趟老师家，不楼。”李淑很糟心地看着他：“你瞅瞅你那脸让风的。早饭吃了没呢？冰箱里还有儿馄饨。我给你下了吧……”

李淑有儿埋怨的意思：“死冷寒天的，跑那么老远。冻着了吧。”这话看着是在说郁青，其实是给生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