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久不见了，太太。”俞木客气地询问，“最近过得还好吗？”

幸好姜青禾一直给他留着这间房，没让新上任的家居住，给了两人一个单独的空间。

“太太，你喝醉了。”

是韩凌。

脱下外盖在韩凌的上，带着人去了他在姜家当家时住的房间。

俞木微笑，“小少爷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你是我的唯一。”

“什么想法？”

“谢谢。”被这么夸奖，俞木兴的。

俞木无奈

“好久不见了，俞木。”

想到刚才姜青禾捂着嘴，红着脸轻咳掩饰尴尬的模样，他就觉得心的慌。

俞木注意到姜堰窝下的青黑，听他接下来的讲话明显有些中气不足，比一年前有了明显的衰弱。

“缩减这句话，得中心思想。”俞木拉着姜青禾的衣襟，吻上去，低声说。

“第二，这个男人到底用这引诱了多少人？”

男人材真好。”

“你以为你是被引诱的那些人其中的一个，其实……

韩凌喝了半杯，摇了摇，“我没醉。”

“可他推开了我，他说我脏，他嫌我脏，他说他不喜这样的我，还说即便我死了也只会下地狱，而他会站在天堂上蔑视我，斥责我的肮脏。”

宴会主角姗姗来迟，姜堰明显不悦，他训了姜青禾几句，姜青禾低声歉，神谦恭。

*

“你才是我唯一想引诱的那一个。”

这大概就是养成的快乐了。

想到这儿，他一把抓了韩凌的手腕，向宾客少的地方走。

俞木皱了眉。

都说酒后吐真言，一会儿要是不小心说什么不得了的话，就坏了。

“那天我梦到他了。”韩凌将杯中的酒一饮尽，声音带了些颤抖，自顾自地说，“他还是少年的模样，站在那里就像青松一样，我拥抱他的时候能闻到淡淡的木香，那么净，那么清。

姜青禾起，走到俞木面前，学着小时候俞木给他整理衣服的样，将男人衬衣的领展平，微微俯，吻在俞木的嘴角，说，“没想到，时隔八年，我也成了那些被你引诱的人其中的一个。”

俞木看他。

他意识到韩凌好像喝醉了。

他让韩凌坐在床上，给青年倒了杯。

韩凌的声音越来越抖，睛也红了，他伸手去泪，泣声引得两人边的宾客侧目。

靛蓝西装，面容俊秀气，只是脸和比之前寡淡了许多。

小孩儿就是小孩儿，话说不过他，一听表白就脸红成那副德行，笑死个人。

*

“好，也不好。”韩凌晃动着杯中淡黄的酒，和俞木并排站着，神落寞。

了房间，姜青禾走在前面，俞木走在后面，嘴角一直在上扬，本放不下来。

俞木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从侍从手里接过一杯酒，慢慢喝着，边却有个人靠了过来。

姜堰之所以他，除了韩凌在那事儿上确实很卖力的讨好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姜堰不想再亲近拥有嗣的太太们。

姜青禾的思想虽然还是有极端，可是只要调教调教，给他安全，恢复正常应该是迟早的事儿。

韩凌的药果真厉害，温煮青蛙，不知不觉间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