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旁边的秦宁，秦宁脸不太好，似乎心情不佳，季总老围着秦宁打转，上车后显得特别殷勤。

季应闲牵着秦宁，慢慢往上走。

*

场地不大，但越过山远眺，能看清整个滨城市区，再低下，是贯穿麓山的滨河。

山林绿树郁郁葱葱，夏末的明媚光难以透，零星斑驳印落地面，凉又舒服，夏风拂过枝，周围满是蝉鸣与风声。

室温上升。

行驶一段距离，秦宁认这是去往麓山的路。

秦宁安静的，没问他去什么地方。

刘助理耐心在楼下停车位等着，直至超过秦宁回信息的一小时后，他家季总一手撑太伞，一手揽住秦先生走医院。

刘助理暗说，没有冒犯的意思，但季总现在笑起来真的好憨憨，比季总家那只黑背还要憨。

季应闲笑容加，手下意识碰过兜，在碰到什么东西后，眉带笑，继而发动引擎，一踩油门，朝郊外驶去。

季应闲为难：“宁宁，这可能不太行……”

秦宁被他捧住，压倒沙发。

刘助理：“……”

是好不好的事。”

秦宁心中疑惑，季应闲带他去麓山什么？

他像犬科动似的对秦宁又又啃，亲昵粘人，好似他是香的骨，秦宁被他这副样得没了脾气，无奈一笑，迫不得已地了。

麓山峰有一座观，但人烟稀少，等同于没有，季应闲将车停好，带秦宁走一条栈。

他正思索着，牵住他的温手掌倏然收，轻轻颤抖。

“好不好？”

从酒店来，两人上车。

他握住秦宁的手一转，与他慢慢十指相扣，牢不可分，整张俊脸靠近秦宁，情绪烈地亲下来。

秦宁看他兴致冲冲，脸又红了几分，他耐住内心的羞涩，慢吞吞伸手，但还没下一步动作，季应闲倏然抓住他的手。

见秦宁面不情愿，他立刻表示：“我可以！”

一个多小时过去，两人并未前去麓山别墅区，而是绕过别墅区从半山腰直奔峰。

整个仪式都非常畅，彻底结束时，已近下午两，秦宁和季应闲没有久留，午餐过后，他们跟汪海与林护士辞别。

寒暄后，那边婚礼仪式也即将开始，汪海赶过去。

季应闲笑着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十来分钟后，他停在一个视野开阔的观光平台。

路程有四十分钟，他们在十一四十到地方，汪海衣着笔西服在迎宾，看见两人的影，快步走来迎接。

河岸对面，是那个废弃的石化工厂。

一车人朝林护士他们举办结婚仪式的酒店前去。

季应闲在到目的地前，就吩咐司机与刘助理离开，他单独和秦宁回去。

季应闲又抬亲了亲秦宁的脸颊，满脸期许。

两人并肩而行，外形优越，看上去格外般，但两人脸上的表情相差太多，季总满面笑容……

秦宁既然和季应闲相认，那他们在石化工厂所经历的事，也是真实存在，并不是一场连续剧般的噩梦。

他赧然地偏开，不跟季应闲对视，闷声说：“十分钟。”

他在麓山别墅区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来往城区与麓山期间，刻意记过路程，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