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期待且毫无霾。

游戏？”

系统的数据库从未如此多灾多难，缓和下来的运算速度再次飙升，为系统创造一连串错误报告。

何星文没有得到系统对此的反馈，他耐心地等了片刻，才再次开：“你在犹豫？”

系统的数据库立刻给了判断：不可能。

“我需要提智能化程度，才能回答这个问题。”

事实上，一切早就偏离了最初的轨。

但有一，系统的判断确实没错——他太过年轻，在光下长大的少年，即使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也依旧是少年。

“但事实是，我确实能。”何星文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个秘密，而之所以选择告诉系统，是因为……

何星文思考了几秒，有些不太确定要不要把他的小秘密说。

不只是他在选择是否跟系统签订契约，系统也在选择是否和他签订契约？

“签订契约吧。”他说：“让我来看看这个全息游戏，究竟是什么模样。”

何星文靠在椅上，稍歪了歪，简单的得了结论：“那我们达成共识了。”

何星文晃悠着椅，自言自语般嘟囔：“我们都有秘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开端。”

2、全息游戏宣传视频

在极为短暂的沉默后，系统接着问：“你还预知了什么？”

“我看到了……”

系统一板一：“是的。”

“我曾看到过你的现。”

系统补充：“你的行为不符合我的判读导致的错误报告。”

一个大且永不坠落的帝国，伫立在大陆一端，俯瞰世界。

他本无法明白，他如今所的每个选择，会让未来变成什么模样。

何星文不太确定自己的猜测：“这是一个双向选择？”

“如你所见，我现在于低智能状态。”系统这句话的意思更直接是：如你所见，我现在是个弱智。

“作为纯粹的灵长类生，在地球目前的状况下，你不可能有任何超能力。”系统一板一：“更不可能预知未来。”

这是系统最初预料的，何星文对此的反应。

何星文注视着自己的手，声音几不可闻：“一个大的帝国。无数生灵在帝国中共存，庞大且不可思议的机械日夜不休的运转，耸云的雕像上雕刻着属于我的脸……”

“不，当然不。”系统飞快否认了这一，：“我只是在浏览我的数据库，那里堆积了很多错误报告。”

预知未来涉及时空，而时间和空间，是一切奥秘的终极，即使存在超能力，那它也属于超能力中最为罕见的存在。

椅随着他的动作转动。

“这取决于你。”系统平铺直述：“你的想法，决定这一切的最终走向。”

何星文反问他：“你很兴趣？”

何星文简单的结束了思考，开时声音极轻：“我预知过未来。”

“RPG？卡牌？模拟类……”何星文报一系列游戏分类后，又继续问：“网游？单机？”

何星文：“这事情，一般人不会在当事人面前说。”

那些零散的画面从何星文脑海里飘过，他下意识的挲了下手背：“你是怎么确认，这是未来将发生的？”

那是足以让渺小的个为此颤栗甚至屈膝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