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布鲁斯原本准备探查一下汉尼·莱克特的资料。

见贝特曼许久没有答话，如果不是贝特曼那传来的隐隐风声，布鲁斯几乎以为贝特曼又一次切断了两人的链接，他开：“你在想什么。”

贝特曼：“就是去人最多的地方奔——我觉得哥谭市中心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们需要谈谈。”布鲁斯沉声说，无论是哥谭的事情，还是那瓶布鲁斯找到的治疗神问题药品的问题，抑或是预约心理医生的事。

布鲁斯顿了一下，避开了这个话题——他不需要知这些事情，等两人换回来的时候这伤说不定已经完全好了。

“这是帕特里克·贝特曼，是他今天救了我，如果没有他在不知今天还会发生什么。”汉尼朝他介绍了布鲁斯，又朝布鲁斯说：“这是威尔·格雷厄姆，FBI特别探员，我的——朋友。”

结束询问后，布鲁斯和汉尼一同坐在屋里的沙发上，一个并没有穿着FBI统一着装，满卷发的男人快步走来，担忧地看向汉尼。

而布鲁斯这避而不答的态度让贝特曼一下想到了他现在上纵横错的伤疤暗痕——他是不是对自己的也这么了？！

贝特曼瞳孔地震。

杀人案的凶手，同样也是汉尼曾经的病人，但后来他已经被汉尼转手给其他心理医生了。

“今天的事情如果对你产生了影响，我可以帮您介绍其他的心理咨询师，相信我，他们也同样，费用全权由我来，当然如果你还信任我的话，可以预约下周，当然同样免费。”

一个连环杀人凶手，在又完成了一场惨案后，第一时间是来找自己的前任心理医生？还有他嘴里念叨的“我给过你机会”，这让布鲁斯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些复杂，并不像现在表现得这样，凶手死于被害者自卫，案了解这么简单。

布鲁斯：？

见布鲁斯没有回答，贝特曼追问。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哥谭发生的事情显得更加急——一场调虎离山之计背后隐藏着更的谋。

“威尔。”汉尼朝他了，示意自己没有事，他的神情透着些许疲惫，但上并没有伤痕，这让威尔松了气。

看上去这个FBI特别探员并不是那么擅长际，布鲁斯同样沉默地打了个招呼。

这个该死的神病！

——自己完成了系统的任务，但并没有立即换回去，系统让自己来的目的是为了救下汉尼？抑或是他真的有的能力能够治好神病患者？

威尔此时才了，沉默地朝布鲁斯打了个招呼，他抿了抿，说了一声“谢谢”。

汉尼看向布鲁斯，真诚地说。

贝特曼：“我在思考让一个人社会死亡的最快方法。”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他不知为什么贝特曼为什么突然脱地

“你在包扎伤？”

无论于哪，布鲁斯都不会选择现在换心理医生，他摇了摇：“选中一个和自己相愉快的人非常重要，特别是对于心理医生，我想我已经了最好的选择了。”

布鲁斯将事情经过如实告诉了FBI，他们是为了自卫，面对连环杀人凶手，他们能活下来已经是幸运了——FBI的警员是这么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