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比试刚刚结束，结果也没有来，原涵为何会说这话？

跪坐在蒲团上，周清将袖拉，瞥见手腕上那抹红痕，她抿了抿，从木匣中取一块白布，一层层缠绕在腕上，将痕迹彻底遮盖住。

周清帷帽，走到兰婆婆畔，弯腰耳语几句，只见老妇轻轻，竟慢慢从木椅上站起，往前走了几步，女人攥着袖，亦步亦趋的跟随，生怕兰婆婆摔着，等她定住脚步后，才扶着人坐回原。

想到这一，宁玉芜颇为遗憾，她抬眸环顾一周，颊边带着温和的笑意，“诸位宾客怕是已经等急了，比试的结果上揭晓，带两位婆婆上来。”

金桂看到小的动作，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不过主的事情，当才的不好多问，她只能闭不言。

转三日就过去了，宁玉芜请过来宾客，再度现在聚仙楼厅堂之中。

聚仙楼的伙计很快便将兰桂两位婆婆扶了下来，她二人乃是双生妹，质相似，患病的程度也相差不多，但这会儿桂婆婆的面红，明显比兰婆婆要康健。

“周小，若是兰婆婆不能言语的话，比试的结果便没有异议了。”宁玉芜角微微勾起，手里拿着翡翠珠串，一下下拨着。

周清心里充斥着不解，但却不便发问，只能皱眉。

诸位宾客记得很清楚，两名老妪骨儿不好，三天前都说不话来，现下桂婆婆竟然能开了，即便磕磕绊绊，但声音却十分清晰，看来原氏调香药的手艺当真超，否则也不会如此。

宁玉芜对齐王十分了解，也清楚最近发生了什么事。齐王派人将耿云安拿下，为了彻底毁掉谢崇，便想一的折磨他，岂料镇抚司的人手段委实不凡，不到两个时辰便找到了那民居，将那个少年救了下来，因此指挥使髓海的病症也没有爆发。

她虽不能下地行走，却稳稳坐在木椅上，慢吞吞，“这几日多亏了原姨娘的照顾，老婆舒坦多了。”

在香炉中燃辛夷，那味逐渐飘散，现下兰婆婆没有涎，面也比方才好了许多，周清一直在旁看着，本没有分神。

谢崇选了这样的妇人而不要她，便相当于彻底跟齐王、宁家站在了对立面，就算他这次侥幸逃脱，髓海的病症永远无法治，只要找准时机，下回怕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当，肯定对她的有好，短短三日虽无法让兰婆婆恢复如常，却会比医治前不少。

将众人的神情收底，宁玉芜当真得意的很，她并不认为周清的技艺能超过原涵，毕竟原姨娘不止是调香世家，还通晓医理，跟大夫也没有多大区别，岂是一个杨的女人能压过的？

周父底张之，双手死死握拳，目光仿佛黏在了兰婆婆上，暗暗猜测她究竟恢复的如何，是好是坏。

原涵坐在周清畔，她微垂着，声音低不可闻，“博山炉是绝品香，若是周小得到了此，务必好生保，要是你无法护住的话，便将此炉给指挥使，万不能让它落到别人手中。”

齐王份最，坐在主位上，面容依旧俊斯文，但细看之下，便能分辨他底的焦躁，仿佛困于囹圄的野兽，说不的骇人。

“桂婆婆能说话不假，但兰婆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