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想了想，说：“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

“你已经把虎妞卖了！”

格的账目得仔细，每次直播的收都记录在案。

张野看着那些数字，惊：“我！你这是……单位是元是角？人民币日币？”

“粉丝们觉得看视频不过瘾，要求直播。”格说：“总共也没几次，第一次是在外滩那晚，你来的晚，只录了纯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哦，好几次都是在医院……”

“观众们都说你俩是勤奋少年，受伤那么重，还持学习。我算了一下，医院直播那几次一共赚了……”格翻开备忘录给两人看。

汪凝瞧着张野重心越跑越偏，咳了一下提醒他。

格咽了唾沫，“我和虎妞把其他视频了来，有时一天发一段，偶尔发两段，你看看那些评论，他们很兴奋的！”

“是啊，怎么违法了？”张野被那些数字搞得有些转向。

汪凝帮他理回思路：“背着我们直播，侵犯隐私权。”

他还有理。

格到主页，“瞧，你俩有多少粉丝！真成明星了！还有，好多人找你们打广告……”

“有钱人这么多吗？”张野质疑。

“说详细。”张野凶他。

数。

第61章瓮城

汪凝听张野气松了下来，但他不是容易冲动的人。虽没看过网红直播，负面新闻倒是听过许多。他犹

“观众们要求不能断更，他们太情了，所以那阵我和虎妞……不，是我自己……”

违法？

“我这不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俩说嘛！”格急地爬了起来，站在床上说：“你们了解了解这个行业好不好！多少人暗箱作，想火都火不了，咱们无心栽柳哪里有错！好么央说不播就不播，会遭五雷轰的！财从门前过，不取是罪过，大师哥，你胳膊好了之后还去餐厅端盘吗？”

这句话没打动汪凝，却把张野打动了：“你得对师哥们尊重，先把衣服穿上再聊。”

“所以，我就偷偷开直播了。”格说。

汪凝问：“直播是怎么回事？”

张野立指着格说：“你你，你这是违法的知不知。”

格也跟着兴奋起来。看着两个主角明显不兴，劝：“大师哥二师哥，咱们家这行的就是给别人看的，既要卖、脸朝外嘛。”

“人民币，元。”格看淡一切般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录的大多是你们的背影，多个侧脸，也没才艺展示什么的，以后要是正经直播，还有广告，能赚不少呢！”

“那你坐下说，仰我脖疼。”

“你找是不是？”

“我长大后……”

格立刻反驳：“胡说！不偷不抢怎么违法了？”

“我衣服洗了。”

格有激动，但看到张野汪凝都冷着脸，他稍微克制了一下。

“咱俩从省城回来后？”格试探了一下，这次张野没反应，他可算找到了话：“小枫的事情不是摆平了吗？我琢磨没人再找麻烦，就把一字的视频重新发了一遍。没想到比第一次更火！”

“过你的梦想！”

“我，你人呢！我俩住院你都不放过？”张野直想锤他，主要因为在医院那阵仪容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