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怕遇上刺客吗？”

小贩受若惊地接了过来，捧在手里支支吾吾半天才憋一句“没法儿找您”，不过人已经走远了。

桓帝武功，不喜有人贴跟着，陪宋疏去闲逛也只不过是抛下奏折，换便服的事情。

在腰间的手顿时一，桓帝垂眸，看似波澜不惊，“你不是说，不愿意朕的妃么？”

上欣赏了一番，桓帝伸手搂住他的细腰，凑过去贴着他的发丝嗅了嗅，耍氓耍得得心应手：“那你亲朕一。”

“……”

……

“你这兔崽！又

除开衣着不论，二人的气质就不同于寻常人，而且长得极，一个得清雅，一个得邪肆，站在一起倒是天造地设的般。

宋疏偏过，黑如墨玉的眸静静打量他片刻，斟酌，“夫君？”

宋疏好不容易轻健的，又在里憋了一个多月，来一趟难免兴奋。桓帝对上他也幼稚得可以，两人竟然因为去哪家酒楼吃饭起了争执，没留神让一个小孩撞了过来，然后抱宋疏的就不撒手了。

虽然从来没人能让桓帝扔下奏折。

确实，他本就没把宋疏当成妃，与他的亲近完全是凭着本能。桓帝生杀予夺惯了，他奖赏谁、惩罚谁都不需要理由，所以也并未认真思考过到底对宋疏存了什么心思。只知他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

“公，给吃的吧，求您了。”小孩穿得破烂，满脸上皆是尘土，泪汪汪地扯着宋疏雪白的衣摆，“求您可怜可怜，不然爹娘要打死我了……”

“只在外假装一喊。”宋疏从他怀里走去，从面前的摊上摘下两幅糖画，回对他微微一笑，“夫君给钱。”

如此看来，和寻常百姓又无甚区别。

玄衣那位摇了摇，重新跟了上去。

“……”桓帝本想反驳，朕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但是话的瞬间又顿住了。

京中闹市非宋疏先前经历过的世界可以比拟，桓帝的自信不是盲目，虽然民间也传他格残暴、喜怒无常，但集市上的繁荣有序却足以证明他的治国有方。

不过没有时间给他细想，见宋疏越来越不兴，就要在凳上坐不住了，桓帝抬手他墨黑的发丝，语气里藏着显而易见的溺，“陪朕更衣。”

宋疏看也不看地推开他的脑袋，“我不是陛下的妃，休要像对待她们一样对我。”

“你未免对朕治理的天下太没信心了。”桓帝揽过他，让他仔细挑着扁担的人，“就莫要喊陛下了。”

桓帝面无表情地从袋里掏一锭银，抛给了小贩。

那稍显得纤瘦的白衣男气质虽冷，却主动把糖画递到玄衣男面前，男人偏移了一下脑袋表示嫌弃，不过很快接了过来，尝了一之后似乎想评一番，结果白衣男快步走向了另一摊。

小商贩望着宋疏和桓帝的背影，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对方的份必定不一般，应当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