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既然都愿意同教主睡觉，为何不彻底解了他的毒？”

“教主，你好甜。”

他说着，将衣袍下作的手拿了来，竹节般的手指上沾着不知哪儿来的“泪珠”：“瞧，来了。”

殷复寒的手一顿，眸光微动，“后悔？”他面并无波澜，“我应该是后悔的罢。”

“你说什么？”

宋疏脑中轰鸣，他睁大看见殷复寒将那指尖的放在边净，一不留，然后低他耳边笑：

快些。

“我被你教主给睡了。”殷复寒掀开衣摆在桌旁坐下，“等有空我同你描绘细节，你记得一字不落地告诉那个姓商的，特别是他夸我更，更舒服的事。”

“要不你别治了，这不也好看的嘛。”

“我不比你那个属下差，与其回去和他睡不如就让我来？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片刻后，燕聆又回想起他方才看向宋疏的神，便问，“师父，那你可是……后悔了？”

他啧啧两声，“我听说那个姓商的去黄鹤谷找那个老取经被赶回来了？换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这个脸啊……要治好还是难的，好几味珍惜药材都需要到黄鹤谷去取。”

“乖一，就当我是在帮你解毒。”

“嗯，那药师不愿见人。”

殷复寒扫了她一，“我是如何教你的？这百媚香凶就凶在无法行去除。无论是内力或是解药都不可，只能靠疏解，否则很容易激发毒。”

燕聆愣愣地看着他，男人的嘴角勾着笑，眉梢角的温柔是她从未见过的。

……

好不好。”

殷复寒忍不住笑了，眉梢戏谑地扬起，手指在他上愈发放肆，“我原以为宋教主是个冷心冷情的冰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谁知冰雪消，竟成了一泓。”

“……师、师父。”燕聆咽了咽，看看他，又看看床榻上的教主，“你们……”

泪抑制不住地从角落，宋疏呜咽着偏过，竟然是被他欺负哭了。

“……？”

但他没资格后悔，因为……若不是这个百媚香，他又哪能和那人风一度。

燕聆在呆滞中慢吞吞地坐到了桌上，但还是一直在往宋疏那边看，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个事实。

“现在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殷复寒怀里抱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来，轻手轻脚地把那人放在了床榻上。

“哦……”

房间内香烛柔，案上香炉正朝外散发着袅袅香。帐中人影叠，正。

等给宋疏脱了鞋袜，盖好被，殷复寒才回过，挑眉看向他，“怎么了，不认识你师父了？”

燕聆原本坐在房里等宋疏回来，房门被敲响，她开心地跑去开门，然后就傻了。

“呜……”燥一阵又一阵袭来，宋疏脑发昏，哪还说得拒绝的话，中的霜雪消成一片海，其中席卷的情y飘飘，看起来竟然楚楚可怜，“那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