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青，这家店的招牌。喜么，要不要给你打一壶带走？”

“……我知如何医治燕聆的脸，你想不想听？”

不过也就是那一晚，第二天江誊对他的态度就又恢复了最初冷漠。也许是因为他看见了自己与商越的那个吻，也许……对方本就不可能接受他。

说着他往桌上丢了一块银，“江誊看到我了，快。”

“我们现在是一伙的。”

宋疏却没说话，把酒杯又往边递了递，馥郁的酒香飘在鼻尖，他随问了一句，“这是什么酒？”

“抱歉，我已经有心仪的姑娘了，借过，借过。”

宋疏被他半搂半抱地带上了楼，男人的手臂肌结实，也不知是张还是怎么的，如同烙铁一般钳住他的腰，随便找个房间推门去。

“他确实是个好人。”仰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宋疏眸光微闪，淡淡。

然而更混的还有呢，见周围的女人越来越多，殷复寒抬手扯掉宋疏脑袋后面的红发带，三千青丝如瀑布般散落，瞬间掩去了他半张脸，然后他的脑袋就被殷复寒到了怀里里，男人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一只手从容地挡住周围那些枝招展的女人不让她们近。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也陷了脂粉堆里，各式各样的香味直往鼻里钻，他前一片白的，耳畔是各暧昧骨的莺啼燕啭――他终于明白这是哪儿了。

对方拉着他净往人多的地方钻，一扎了一间人攒动的酒楼。

“……”

“江大侠可真是个好人呐，若是我就没这个闲心。”殷复寒看着男把被恶霸欺负的老人扶起来，又从掏几枚银递给对方，不咸不淡。

宋疏不悦地甩开他的手，“你走你的，与我何。”

“随时可以散伙。”

可惜了，教教主边容不得这样的人。

竹叶青……宋疏忽然就想起了那条咬了自己的青蛇，以及黑暗里对方濡的，毅的背，和握着剑鞘的手指。

宋疏门的时候用扇掩面朝后望了一，江誊提剑站在门，表情不善且尴尬，因为他被几个女人团团围住了。

着下面，一边给他转述，“在行侠仗义呢，瞧瞧他把那富家公和他的走狗揍得……啧，就你们也敢和江大侠动手？一小手指就把你打得爹妈不认。”

原本坐在案几边

?G，哪里来的那么多女人？

宋疏跟在殷复寒后飞檐走，但江誊的轻功明显不逊于二人，他正要提议分扬镳，结果殷复寒回揽住他的肩膀，直接纵从房了下去。

院。

殷复寒这个不要脸的混。

反正他今日没面，穿着风格也大为不同，江誊必然认不他。

宋疏则居临下地静静看着男，江誊长而立，旁边鼻青脸趴了一圈的人，无一不缩着瑟瑟发抖，最后他了一句“”，这些人才敢地离开。

正神，握着酒杯手忽然被殷复寒捉住，接着一大力袭来，殷复寒压低嗓音：“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