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纯善者，无力救己。”

“昨日我见了一个病患，他年轻力壮，只是摔伤了，听说他是你在两个月前救回来的。这一家人想为你立长生牌位，你告诉他，因为你从前被一位姓秦的老先生所救，秦老先生不需你的报恩，所以你转而去救别人，并且希望他以后也能帮一把别人。”

孟戚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孟戚似笑非笑地说，“左一个造反，右同一个谋逆，这青乌老祖想什么？他还好端端地坐在他的藏风观里给人看风？锦衣卫暗属的人虽然都是饭桶，但是这样危险的人，他们必定是要千方百计解决掉的！否则那位坐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晚上能睡得觉？”

的弟，所以想要刺杀天授王的人纷纷折戟。”

好像一说到风运势，大夫就在皱眉。

“竟有此事？这是何得来的消息？”宁长渊惊问。

“我也并非对每一个人说这样的话，不过比起别的百姓，他还年轻，家中有好几个劳力，日稍微轻松一些，有余力助人。若是尹婶这般，说这样的话，不过徒增她的烦恼，自己过得都很艰难，连路都看不清，又怎么去帮人呢？

看着宁长渊告辞而去的背影，孟戚有说不的惆怅。

“可能是，不过没有能活着回去报信的。”孟戚轻描淡写地说。

孟戚一边说，一边留意着墨鲤的神。

宁长渊苦笑：“在下只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剑客，朝廷的事，我实在不明白。”

“天下间，有能力者少，而苦难者众。

墨鲤地看着他，一字字说：“不，亲所见，与耳中所闻毕竟不同。”

宁长渊叹了气，便笑，“有时我会想，也许这就是世间的劫难，天如此，人的所作所为，只是江海之中微不足的。”

宁长渊先是惊讶，很快想到这两人一开始连自己的名字都没听过，便释然了，还带着几分尴尬：“我曾是天山派弟，几年前已经被逐师门，大夫不要误会，这是我自己的意思，也是我擅自在江湖上放的传言。我行走江湖多年，惹下不少麻烦，不愿带累师门。”

“这些事，遇到了再说罢。”墨鲤移开了话题，他问，“之前听宁长说到师门，不知长师承何人？”

“……呃，祖坟的位置，家族的运势？”宁长渊不确定地说，“我不信这些，所以也说不清，或许还有咒杀这等邪术。”

“大夫这是？”

“那些权贵都找他指什么迷津？看风？”

孟戚回过

“从齐朝某个官员中。”

孟戚摆了摆手，似乎也不指望宁长渊能想到什么。

“孟兄？”

“这——”宁长渊不自在地说，“见大夫的第一日，我便说了这事，希望这样的人变多，希望有朝一日这世能变，都是我的私心。”

孟戚摇：“咒杀不可能，怕死的人多，要是有个方士可以千里之外动用法术杀人。他今天能收钱为你杀人，明天自然也可能收别人的钱杀你，那些权贵怎么能安心？”

“……二位可是在秋陵县遇到了藏风观的人？”

墨鲤却十分在意这个青乌老祖“方士”的份，能在权贵之中有名望，应该过不少得意之事。

墨鲤垂首拱手向他行了一礼，宁长渊连忙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