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墨鲤若有所思。

墨鲤连忙倒了一杯茶，扶着秦老先生喝下，还帮着拍背顺气。

“咳咳！”秦逯呛咳不止。

“老师说得不错，我正是歧懋山的龙脉，我在太京所显的真正是那条黑龙。”

秦逯继续：“而太京咸，在这短短数百年内，已经三易其主。山河破碎风飘絮，你所见到的那座城，曾经染上无数前朝皇族的鲜血，更有诸多无辜者的命，这算是人祸吗？”

“你是龙脉，为何不知自呢？”秦逯声音虚弱地问。

“这正是学生的疑惑。”墨鲤把太京龙脉来找自己，自己在太京都见到了什么，全都详细地说了一遍，只瞒下了太京龙脉以胖鼠的模样招摇撞骗的细节。

秦逯神情复杂地想，关于龙脉的传闻，绝对有误。太京龙脉就不说了，着墨鲤的格，怎么都不是保佑谁家江山，主宰王朝气运的。

——护心丹的药效还在，封的脉也没解开，一切安好。

死去的人越多，龙脉越是大

“适之，你不是鱼妖，而是龙脉的……”

“适之，你在太京化龙形，回到歧懋山却不行了？”

“正是。”

秦逯从前以为墨鲤有病，总喜说什么灵气，现在仔细一想，那些话肯定都是真的。灵气对山中生灵有莫大的好，墨鲤能用灵气，而龙脉又有滋养万灵之效，所以毫无疑问——

他不说话，墨鲤也不敢打扰，就安静地看着。

据传，龙脉现世，万灵生长。别说妖怪，就连人也要依托于土地过活，靠山吃山，靠吃。龙脉如果有嗣，可以是埋土里的一株参，也可以是里的一条鱼。

秦老先生陷了沉思。

秦逯先是经历了学生大变活鱼，好不容易接受了原来世上有妖怪，而墨鲤就是其中一个的事实，忽然又被告知自己最得意的弟，不仅不是人，还是龙脉。

“世有愚者，说龙脉护佑一姓，保万里河山……我只怕，事情是反过来的。”

不对啊！

“若有天灾人祸，龙脉现世，这场大雪，是不是天灾？”

为什么山洪会把龙脉冲跑了啊？虽然有天灾人祸，龙脉现世的说法，可这是大冲了龙王庙的真实写照吗？秦老先生乎乎地想，所以当年他伸手一捞，到底从里捞了什么啊？

秦老先生一抬，对上了墨鲤的睛，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刚才那条鱼在桶里看着自己的模样。

墨鲤钦佩地看着秦老先生，果然不愧是老师，只凭蛛丝迹，就猜了真相。

秦逯顿时到问题很棘手，他一个劲地拈着胡须。

墨鲤脸微变。

秦老先生已经震惊到没有表情了。

墨鲤郑重地。

“老师的意思是？”

秦老先生沉声说：“想要明白为何你不能化为龙形，要从两个方面着手。首先黑龙之形，在歧懋山也是第一次现，而你在此地……单单跟着我，都已经有十数年了。”

秦逯又问：“昨日你觉得天上有东西，意识有一瞬间离？随后乌云散尽，龙现其貌？”

谋反称王是一件秦逯不屑一顾，薛知县听了打瞌睡的事。

虽然震惊，但是看到墨鲤发愁的模样，秦逯还是竭力冷静下来，帮自己学生解惑。

竹山县本没有人想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