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方掬还是和盛云霄一起洗了澡，不过这回没胡来。

方掬乖乖，“对啊，咱们九霄宗要添丁啦！”

…………

一回之后，方掬趴在盛云霄怀里……

他把手伸向方掬的胎记，被方掬一掌拍开，捂着瞪他。

于是要求自己先洗完来，再换盛云霄去。等他的时候无事可，才顺手拿起经书看两。

盛云霄给他穿好寝衣，系上衣带之前，碰了碰他锁骨下方的胎记，“好像变红了。”

“再来一次。”

揽住，“就这么兴？”

盛云霄低低地笑，将他抱起来……

半夜，方掬锁骨下方忽然一阵刺痛，惊醒过来。

方掬瞪他，方才哭过的嗓又又沙，还带着鼻音：“还不是被你亲的。”

方掬捶了他一下，“闭嘴！”

盛云霄瞳孔一颤，哽了哽，将他抱怀中。

方掬“哼”了一声，起往榻边去，“睡就睡。”

方掬拉下衣襟，只见锁骨下方粉白的莲胎记竟然变得成了血红，肌肤之下还传来一阵火辣的刺痛。

他抓住方掬的手，解释：“我给你，再药，嗯？”

盛云霄沐浴完来，看见方掬正在装模作样地温书。

方掬用被裹住自己，“我要睡了，你别闹我！”

……

方掬却推开他的手，故意：“别打扰我，明日要考呢！”

其实他只是不愿意和盛云霄一块沐浴，省得对方又缠着他在浴池里胡来。这大冷天的，他才不要。

在一方也同九霄宗一样放冬假，不过放假前还有最后一次考。

“嗯，我的错。”盛云霄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歉的话里却带着笑意，听着不太诚恳。

盛云霄却突然吻住他……

盛云霄忙：“好好好，我错了，下回不碰这里。”

……

没关系小师哥，我已经长大了，吃过那些苦，再也不怕痛了。

“你嘛呀！”方掬抓着衣带不让他动。

他絮絮叨叨说着醉话：“大师兄和师的孩肯定很可，希望他顺顺利利长大，不要吃那些苦。”

方掬“哼”了一声，这才松开手，让盛云霄给他了一药膏，那阵灼

方掬拧眉捂住那里，捶了盛云霄一下，“以后不许碰这里！”

倒是比先前的歉诚恳多了。

盛云霄也心知肚明，走那本经书，笑：“别装了，这东西压难不住你。”

却不知后的人得逞的笑，上前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压到了榻上。

“怎么了？”盛云霄听见动静起，见他捂着皱眉，跟着变了脸。

盛云霄轻轻一笑：“明日要考。”

盛云霄将他连人带被抱住，亲了亲他的额，“嗯，睡吧。”

方掬哼哼两声，闭上了睛。

说着他忽然停住，抬看向盛云霄，眸中满是心疼，“哥哥要是也能重新长大就好了。”

“小师哥可……”

方掬扭咬住他的手指，磨着牙说：“那你还我？”

…………

他走上前，伸手住那经书，“该睡了。”

抱怨完，他又抱着盛云霄的脖靠上去，“明日又不考武课，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