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望海听阁查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孔凌前辈似乎也在查此事。”聂寻风忽然。

程接雨忽然明白了，为何传言中屡屡带上师叔的名讳，调师叔与魇寐的仇怨。

程接雨：“那苍岳前辈，为何这般容不下新涯？”

苍竟然并不意外，只因他早就清楚，父亲是为了权利无所不用其极之人。连发妻都能背叛，又怎会将发妻的姊妹看在里。

柳新涯也明白这个理，如今有人将他的世公之于众，查到母亲的过往也是迟早的事。

他哽了哽，语气涩，再次谢：“多谢聂师兄。”

他将信纸成一团攥手心，赤红着望向聂寻风，“多谢聂师兄相告，敢问此事可有旁人知晓？”

但妖王当时因孔珍“逃婚”失了面，不愿再娶，开始闭关不。九尾狐族只得作罢。苍的小姑自然也没能当上妖后。

向两人。

他提一气，颤抖的指尖将信件拆开。

九尾狐族选中孔雀一族的孔珍小姨为继后，但玄蛇一族也想让苍的小姑上位。

只是程接雨不知苍岳为何对柳新涯的母亲下手，苍却猜到了几分。

“此事，与新涯的母亲有关。”聂寻风看向柳新涯，又看向其余两人，动了动，还是没开，从袖中变一封信，递给柳新涯。

他们都知柳新涯的母亲当年在山海妖境离奇失踪，后来落门，若是与苍岳有关，那答案显而易见——苍岳与她失踪脱不了系。

聂寻风：“恐怕只是时日早晚。”

苍与柳新涯惊讶地望向他：“外祖母知了？”

聂寻风：“望海听阁能查到消息，定然有迹可循。不过你放心，望海听阁这厢，绝对不会此事。”

他不确定柳新涯是否愿意这样的往事被旁人知晓，所以是否要告知小师弟或苍，应当由对方来决定。

若是父亲与孔珍小姨失踪一事有关，那便只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他心中发凉，不敢看柳新涯的脸。外祖母希望他们三个相互扶持，恐怕是不知父亲曾经过这样的事吧。

后来，孔珍小姨在大婚前夕“逃婚”，九尾狐族大怒，退而求其次，倒是提过让妖王娶苍的小姑。

阿彦是想鼓动修界众人，以师叔的名义迫害魇寐之，柳新涯成为众矢之的，师叔对柳新涯手，柳新涯众叛亲离、孤立无援，最后恨上师叔。

当初九尾狐族要妖王迎娶继后，苍虽年幼，但也已经记事了。

柳新涯解释：“便是之前绑走小白的修。他原是魇寐旧，夺舍他人潜伏在戮魇门。云霄前辈捉拿他之时，被他金蝉脱壳给逃了。”

不，他本来就是因执念迷失心智的。

阿彦的动机容易推敲，但苍岳的法始终令人捉摸不透。

聂寻风闻言了：“那确实有可能是他。”

程接雨和苍看着柳新涯，多少猜到一。

他为了给魇寐报仇，已经疯了。

内容不长，他屏着一气读完最后一字，手指已将信纸得褶皱，重重呼一气，眶有些发胀。

柳新涯指尖微颤，接过信，攥住一角。从聂寻风言又止的态度便知，母亲那些难堪的过往，已经被记录在了这张薄薄的纸上。